“还好。”
“我们谈一下吧!”
“嗯。”
“简单点说吧!我不希望你再去找三弟的麻烦。”
“三弟?”温言安不自觉的发出冷笑:“我可能没有办法答应你,是杜非成自己招惹了大麻烦。”
“我会处理的,你的手段太过极端。不管怎么说,非成跟我也有血缘之亲,我不希望事情演变的太过血腥。”
“血缘之亲!他和非蓦不是也有血缘之亲。我想,你现在需要的不是劝我放手,而是多了解历史。”
“什么历史,这话题是不是扯的太远了?”
“烛影斧声,千古之谜、胡亥密谋杀扶苏、玄武门事变,自古以来兄弟相残、手足不和的事何曾少过?你嫌我手段极端,可是细想下杜非成的所作所为不是更丧尽人性,你如果还处处对他留情,到时候遭殃的就是你自己。”
“那你想怎么样?”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真是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杜非然无奈的摇头,看来是阻止不了她,得另想办法才行。
“人生真像一座山,很多人为了爬到高处,所以就不择手段。我在想,站在高处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真的那样值得期待吗?山下、山腰,或是山顶到底最不同的地方在哪里?”温言安想起经历的一切,竟有些感触。
“不同的地方是……”回音“。
“什么意思?”
“因为站在山底、山腰的人听不到”回音“只有站到了山顶的人,发出声音才会听到”回音“所有的人都期待那一刻,只要发出声音,就能听到响应,感觉自己真的拥有了世界。”
“说的直白点,那只是**,只有位高权重的人才可以获得别人的响应,说什么、干什么,可以得到别人无条件的附和,所以才拼命想要到达高位。”
“你不想吗?”杜非然一直觉得她也是那种人。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才是最好的人生。”温言安若有所悟。
“这些话可不像是利欲熏心、野心勃勃的商人说出来的,真有点让人不适应,我以为说惯狠话的人,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
“这些话是对非蓦亲近的二哥说的,不是对同样是商人的杜非然说的,听过就忘了吧!”
杜非然沉默了一会:“知道我很讨厌你吗?”
“知道!以前对这种讨厌还想辩解,现在不想了,这样讨厌我也没关系。”
“因为很讨厌你,看到你出现在眼前就恨的牙庠庠,我一直认为你是没有真心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太大的改观。可是,最近打算看清你,代替过世的非蓦和以容看清你,他们那样袒护的人,有没有那种价值。”
“也许,我会让你失望的。”她幽幽的叹息。
“你的手不好,就不要打地铺了,睡床上吧!”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