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男人为尊的世界,男人可以做想做的一切,包括睡无数的女人!而女人不能!
肯一同跟我在一起,容忍我同时拥有他们,已是有驳常理,对我天大的纵宠了!我不应该再奢求更多,甚至要乐于接受他们偶尔的艳遇。那么,我对他们又算什么?一个很好的情妇?性伴侣?青楼中众人争抢的名伶?会不会有一天,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对我说:&ldo;萧夕夕,我找到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人选了,欢迎来喝喜酒。&rdo;
就如萧然。
我现在明白萧然为什么会走了。我不怪他。他是很符合这个时代标准的男人,他需要那种谦卑的,恭敬他,以他为天的女人!而不是我‐‐一个跟许多男人保持关系,并且还恬不知耻,引以为傲的荡妇!
闻我久不作声,朱君止把门拉开,把蹲在门口的我拉起来,笑道:&ldo;娘子怎么变得这样乖了?为夫还以为你会骂人呢。&rdo;
我想对他笑,可勉强了半天也没笑出来。我看到玄辰星站在一旁,见了我面露惊讶,却又并未说什么。,心情不由得又沉下许多。
&ldo;没什么。我觉得累了,想歇一会儿。&rdo;连他也没有安慰的话吗?果然也是赞同朱君止的,本来还以为他会因为看不上朱君止,多少辩驳几句呢。
&ldo;娘子想去哪里歇息呢?为夫陪你可好?&rdo;
&ldo;不用了,我只想回房。&rdo;
&ldo;那为夫就陪娘子回房好了。娘子若要回家,为夫也赶得上及时相随。&rdo;
&ldo;……&rdo;
&ldo;用不着你相随!有你在旁,还不知要挑拨什么!夕夕且莫信他,随我去找月秀问个清楚!与这满嘴胡说八道,整日想着如何独霸你的魔物比起来,我宁可相信月秀自己说的!&rdo;
&ldo;既然如此,请便。&rdo;朱君止冷笑,&ldo;娘子若不信我,也请与他同去。&rdo;
&ldo;……我信。&rdo;我说。
即使心里再痛着,我还有理智,还得强打精神思考。我已不是孩子,没有权利再去纵容情绪左右自己的思维!
我相信朱君止没有说谎。他骗谁都不会骗我。他是那样地爱着我,就算他大男子主义思想根深蒂固,可对我却是极端的纵容与呵护!变态就这个好处,不用遵从正常人正常的思维行事,即使想法一样,也会另寻乖张作为。
&ldo;不用找月秀,能问出来的话,我早就问了。&rdo;严格说起来,月秀比萧然更酷。同样见不得人的事,我先威逼恐吓,再温柔利诱,萧然多半就会松口。可月秀却不管是谁,不管怎么折腾,就以一招应万变‐‐沉默。
&ldo;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我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rdo;
&ldo;没必要相信或不相信。现在该讨论的是如何处置伤害他的人,而不是再伤害他一次。&rdo;朱君止不是说他宁可被砍死,也不愿娶别的女人吗?即然他痴痴念着我,我又很爱他,干嘛要自找苦吃把他往外推?
情敌找上门来不思对抗之法,而是只想着找老公麻烦的话,只有做下堂妇一条途径可走。
好吧。就算月秀不厚道,想上别的女人,我弄个男式贞操带给他系上不就完了吗?至于那女人,才真不该放过她!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既然跟月秀有一腿,就不该害他,更不该在害完之后还跟着他!
对了,弄贞操带的时候还得想着给朱君止也捎上一条,在他的字典里永远都不会有&ldo;出轨&rdo;这个词,他最喜欢跟着感觉走,只要看得上眼的,有感觉的,不管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的,他都有本事抱上床去!
朱君止领头带着我,玄辰星在屁股后面做跟班,一行三人不怎么光明正大地找到媚娘子借住的民宅。
之所以不光明正大,因为我们是番强出去的。正午时分包括月秀在内的所有人都在正厅吃饭,我们三个冒然出去,定会惹人奇怪。一旦有人问起,答假话对不住人家,答真话又怕月秀介怀,还不如偷溜得好。
当然也不能吃完午饭再去。任谁憋一肚子火,也会觉得没胃口!
我和朱君止都会轻功,翻个墙比放个屁还简单。只苦了玄辰星,附近没有梯子,我和朱君止要抱他,他又觉得丢脸。最后朱君止坏心眼地指个狗洞给他,说要么从这里走,要么甭去了,他才咬牙钻了爬出来。只弄得一身雪白长衫成了灰色,冰雕成了杂毛兔。
媚娘子借住的地方,与我们包下的客栈只隔了一条街。从那个房子最左边的窗子望出去,就可以看到月秀的房间。相当不错的地脚。
门前不到两米远的地方,有一对兄弟模样的人守着摊位在卖水果。见了我们三人,立即低眉顺耳,大气也不敢出。
我与玄辰星肚中明了,有意去看朱君止,却见朱君止并不理他们,仿若无视一般径自走到门前,露出一脸bt笑道:&ldo;就是这里了,娘子请。&rdo;
切,他说请就请?门口摆俩站岗的,就真以为是他自己家啊!放在二十一世纪,搁谁都得告他侵犯隐私权,榨个十来万的精神损失费!
正寻思着呢,门忽然开了。一位身材苗条,打扮得体的少妇样女子立在其中,对我们施个万福礼,垂着脸,温温婉婉道:&ldo;各位既然来了,何不屋里坐?传言出去,人家还以为小妇人不懂礼仪,有意怠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