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我也火,可火到心都痛了,却也强忍着又吞回去。我解下斗篷递上,说:&ldo;相公说的是。是我太不懂事了。给你。&rdo;闹得多凶是我们夫妻的事,让外人瞧了乐子才真叫蠢。
萧然呵萧然,你可真有本事,咱们的帐又多上一笔,我会好好记着!
玄辰星见我突然软下来,似也有些过意不去,柔声道:&ldo;我也只穿这一件外衣,只好委屈你了。&rdo;
我勉强一笑,&ldo;没关系。&rdo;唇上好痛,有血腥味渗入味蕾,是刚才气极自己咬的吧?再记某人头上!
再看向战场时,胜负已分得很明显了。萧然那边因主将被擒,早乱成一锅粥。伤的,逃的,一堆一堆的。朱君止这回也不再装菜,又骑回马上,手里一杆长枪舞得跟活了似的,一眨眼的空夫就扎躺十来个人。
正在这时,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该不足一百,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萧然那边的人。援军吗?太少点了吧?
玄辰星看罢喜上眉稍,吩咐守城官道:&ldo;鸣金收兵。&rdo;
靠!这时候收兵?那之前不白打了?刚见胜的说!
敌我队形又渐分明,一边气势高昂,队伍整齐,一边委靡不振,一大半伤病残将。
就见后来的那队人马,自队伍中开道,下马步行来到我军阵前。
此时朱君止又回到先锋的位置,没穿盔甲的他显得顺眼多了,那骨子里的邪气没丝毫遮掩地显露出来,有的人做妖魔头子就是比做将军合适!
铭王爷也不再做缩头乌龟,又闪亮亮一身金甲地杵在最前边显威风。
就看那队人挺恭敬地捧出个黄缎子,冲着铭王爷一顿白唬,然后两手捧着交给铭王爷,又再拿个黄缎子回身冲自家队伍一顿白唬,然后就领着兵撤了。
我看得莫名其妙,纳闷道:&ldo;这就走?他们不管萧然啦?&rdo;
就见玄辰星神秘一笑:&ldo;回去再跟你细说。&rdo;
我可没闲心等玄辰星细说什么。我就记着他为了萧然当着那么多人凶我。我生气地不理他,叫侍卫把萧然送我屋里去。
玄辰星拦我,不许我伤他,我就说:&ldo;不是说好抓他给我做礼物的吗?我的礼物难道不可以由自己随意处置?&rdo;
玄辰星说不过我,就求助地看向别人。朱君止一脸bt笑,两眼望天,当作没看见。他是坏人,玄辰星是好人,好人和坏人天生就不对盘,没一天打三次就不错了。玄辰星又看铭王爷。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铭王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自然和朱君止走得比较近,也不会帮他。玄辰星只好寄期望于月秀,月秀这时刚回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我正狠狠瞪他,吓得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一个字也不敢说。
玄辰星无奈道:&ldo;士可杀,不可辱。夕夕你莫要太过分。&rdo;
我说:&ldo;哼。&rdo;然后把萧然拖回房去。
萧然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他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瘫软着任我摆弄。
我把他扔到床上,几下扯开他的衣服,拈玩着他的辱尖道:&ldo;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你小心有天别落在我手上。&rdo;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没有反应。
我加重力道狠狠一掐,他痛得肌肉一阵抽搐,却把叫声憋在嗓子里。
挺硬派呵。不过当年月秀也是又硬又酷,还不是被我整到哭?
起身倒了杯水,又拿出包好的药粉倒进去拌匀。这是朱君止给我的,据说是烈到相当程度的春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说要报复萧然,他答应的比我本人还积极,还生怕报复得太轻了,这两天总跟我叨咕怎么欺负人最慡,怎么怎么最有效果。要不是翅膀上还留着疤痕,我都要以为萧然那箭是射在他身上!
捏着萧然的鼻子,把药给他灌了,不一会儿就见他面色潮红,呼吸也渐渐加重。
我故意轻柔地在他脸上,身上抚摩着,就是不碰他的要害。他的身上先是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接着浑身皮肤都变成粉红色!
&ldo;你杀了我吧。&rdo;他终于说话了,声音夹在喘息里,有些发颤。
我说:&ldo;那怎么行?你又没欠我命,我怎么能杀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