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问俺做什么滴?游戏人物建模师啊。问俺为什么被&ldo;退修&rdo;?因为做得太真实了。问俺小玉为什么喜欢帮俺改?嘿嘿……还是太真实了,从上到下,从内到外,真实得和&ldo;天娱&rdo;的帅哥一个样!
俺的口号是:让黑夜与白昼交融在一起,将色进行到底!!!
----------------------以上是色娘在现代的生活,填字用的,与正文无关---------------
福娃嫁人喜成双。
成人美事土爷香。
鱼水相融濡以沫。
家妻团聚乐安康。
睡梦里,这几句词一直在脑中反复着,偶尔半梦半醒间睁开眼,发现手里还紧握着那纸,即使已经褶皱不勘,几被揉烂。
屋里昏暗着,大概是傍晚或者黎明吧?不自觉再将纸展开,凑到眼前细细地看,仿佛这纸就是方顺舟,那俊秀的字就是他的情……家‐‐鱼‐‐成‐‐福?
脑中一片茫然,纸没拿倒啊,读起来怎会这么奇怪?哦!古人的诗多是竖着写的,从右至左,而我从小受的教育是横着写字,从左至右,因睡得糊涂了,竟忘了这点,又拿了从前的习惯了。苦笑着,又故意地从左至右念起来:&ldo;家鱼成福,妻水人娃……嗯?&rdo;心下一惊,似觉落了什么,忙又回头,&ldo;家鱼成福?福成鱼家?福城鱼家?福州城,捕鱼人家?&rdo;
福州城捕鱼的那么多,他说的是哪一个?还是这根本只是巧合?再挑字眼想找别的巧合,却一无所获。盯着模糊的字迹,我开始谋杀脑细胞!
听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死前三天买通狱卒送出来的,而方家被抄至方顺舟入狱应早在此之前。方家蒙受不白之冤,方老爷死于非命,方顺舟又身陷大牢,搞不好还被用过刑,这种时候只要是个正常人就没理由也没心情写这种情诗!就算要写,也该在这些事发生之前。而福儿说这信是方顺舟求人自牢中送出的,那么是入狱时带在身上了?不可能。现代罪犯被刑拘之前还要搜身呢,更何况他在封建制度这么严的这里顶着买国欺君之罪!而且那整方家的人似乎一门心思要至人死地,更不可能让他身上带什么了。这么说,确是他在牢里写的?可他何必这么娇情?还要冒险求人送出来?这信的内容无疑是盼我回去,可他身在牢里,想必已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他还要我回去干嘛?收尸吗?欺君卖国罪诛九族,他想让我回去以他三夫人的身份陪葬?虽与方顺舟相熟不多,但我知道他绝不是这样的人!那是他想疏通消息?他大可以在信里多写几句嘱咐妻儿逃命之类的话,保得子嗣平安不是比跟情人肉麻更实际?或者这信根本就不是他写的?我从未见过方顺舟的字迹,根本无从辩认。可别人写这信又有什么用意?&rdo;
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我准备找福儿问个清楚。
拉开房门行出两步,眼角好似瞟到什么东西,黑乎乎一团吓我一跳!待辩认清楚才发现是月秀。他垂着头屈着一条腿坐在门侧,样子颓废得跟抽了大烟似的。
这家伙!怎么睡到这里来?过去轻摇他肩膀,我说:&ldo;醒醒!你怎么梦游跑这来了?快回自己屋去。&rdo;
他被叫醒了,眼神先是茫然,片刻又变得清亮,对我笑道:&ldo;你醒了。&rdo;不知为何,他这笑有点松了口气的味道,好像我睡了很久似的。
揉揉他有些杂乱,却依然很柔软的头发,我说:&ldo;我睡饱了当然会醒,反到是你,睡觉也不找个好地方。地上这么凉,也不怕得风湿。快回屋去吧。&rdo;
他没接话,有点吃力地站起来,说:&ldo;你要去哪?&rdo;
我晃晃手中的纸,&ldo;我去找福儿。有些事要问他。&rdo;
他愣了下,诧异道:&ldo;这么晚?他怕已睡了。&rdo;
我说:&ldo;睡了也得让他起来!八十七条人命,我一定要问个清楚!&rdo;
&ldo;可是……&rdo;
&ldo;没有可是!方顺舟死得冤枉,这事不查清楚我绝不罢休!&rdo;也许是我太激动了,声音喊得过响,也许是月秀还没完全睡醒。反正我亲眼见他苍白着脸在我的喊声中向后退了半步。怪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
明知道吵人好眠很不厚道,但为了方顺舟我实在顾不得了。感情就是这么奇怪,你或者不认识一个人,或者认识了却明知他不是最优秀理想的,却仍大脑发热得被吸引!模糊记得好像有什么人说过:爱情就是彼此产生的一种磁波,平常感觉不到,可一旦与特定的对方碰上就会发生一种强烈的磁场效应,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了。
不知作了多少个深呼吸才强压下踹门的冲动,我尽量礼貌地敲门,用中等音量喊道:&ldo;福儿开门,我是萧夕夕,有事要问你。&rdo;
这样叫了两声,屋里传出含混不清的呓语声,我又接着敲:&ldo;很抱歉现在吵你,但这事很重要,我想问问清楚。请开门。&rdo;
屋内亮起暗暗的灯光,有略微踉跄的脚步声响及门边,片刻门开了。
没多看福儿的睡眼惺忪,我自走入屋里,把纸往桌上一拍,我直道:&ldo;方顺舟托人送信,只这一封吗?可还有别的什么?包括他的口讯。&rdo;
福儿揉着眼睛想了想,道:&ldo;没,没有了。来送信的狱卒很凶,就说少爷要把信送给一个叫萧夕夕的女人,就走了。啊,他走的时候还硬拿了店里二十两银子,说是少爷让给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