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他惨叫一声,屁股条件反射的抬高,又瞬间落回床上。&ldo;啊……嗯……&rdo;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ldo;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rdo;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用汗如雨下已形容得不适合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想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当下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ldo;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rdo;
方顺舟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一般的,故意当着bt男的面狠命吻他。&ldo;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rdo;一扬手,把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ldo;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rdo;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的腰,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的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ldo;你笑什么?&rdo;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强&tis;了吗?还是吓傻了?
&ldo;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rdo;
&ldo;哦?&rdo;
&ldo;这离方家只隔一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rdo;
&ldo;噢!&rdo;一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ldo;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rdo;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一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一边,我半扶半抱着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ldo;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rdo;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家特近,当然是他家资产之一!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一个劲儿地哆嗦!&ldo;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rdo;
好心地伸手只手扶他一把,免得油灯滚落烧了东西,我好笑:&ldo;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着?你家少爷惧内,招ji不敢回家才到这儿来的。别罗嗦,快点开房!要坏了少爷雅兴小心你的饭碗!&rdo;
小二不抖了,只是看着我们还有些不信。
暗地里捅一下,见他仍不为所动,便不着痕迹地吻上他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ldo;你若是想在这里玩三个人的,我会非常乐意。&rdo;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万般无奈道:&ldo;福儿,麻烦你了。&rdo;
……再次泻身,我从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ldo;你好美,我好喜欢你。&rdo;
柔美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苦笑:&ldo;这样就算喜欢吗?&rdo;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的眼,&ldo;当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正是说人的两性之欲是美事吗?人生落地是两性所造,相守繁衍也是。所以我喜欢你,当然也要做两性之事喽。&rdo;
他叹息摇头,&ldo;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逼良为娼!&rdo;
笑得几乎肚痛,我一番身又骑上他。&ldo;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ji,ji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慡过?还是在我弄bt男时没硬过?&rdo;早被bt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t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一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的双手反剪缚起,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呻吟起来,气喘道:&ldo;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rdo;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ldo;吸吧。bt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春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一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