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丈夫赵海在外打工,这些寂寞难熬的日子,黎梅属实太艰难了。她终于放弃了抵抗,甚至开始享受眼前的慰藉。
赵军被身下乖顺的身体感染了,一阵阵的男人的征服感扑面而来。他感觉自己又如年轻时一样生龙活虎,他根本不想停止探索,他和屋外的雷雨一样,不间断又强势。
“梅梅,你……你不怪我!只怪你太好看了!”
黎梅满脸是泪,她哭自己的命运,又哭自己的不贞洁,她泣不成声。
“梅梅,老大醒了,老二……还在睡,老二要妈妈,好像该喂奶了。”这时老太太从小屋出来敲打黎梅的窗户。
一句话吓得赵军赶紧从黎梅身上下来,仓惶的穿好裤子。但还是被走进房间的老太看见了。
“赵军你个糊涂玩意!你真不叫东西啊!你怎么!下的了手的?”老太太被眼前裸露的男女吓得捂住了眼睛。拄着拐杖的手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黎梅大哭:“奶奶,奶奶您没事吧!”
赵军扶起老太太坐在板凳上面,着急羞愧的扇自己巴掌。
“对不起!伯娘!我该打!我真该打?”几巴掌把遍布横肉的脸打得像猪肝一样难看。
“奶奶!奶奶!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黎梅哭着说完,跑到堂屋的神龛上拿了一瓶农药拧开盖子准备喝。
眼疾手快的赵军打翻了农药,搂住黎梅说:“梅梅,你别傻!是我的的错!要喝也是我喝!”
赵军被眼前糟糕的一幕吓得已经六神无主了,他看着一地农药,懊悔不已。
老太太哭累了,恢复冷静的说:“赵军你个狗东西,我真恨不得拿刀剁了你……”
“可是我这俩个重孙子还要妈养活!我那可怜的孙子赵海不能年纪轻轻没了媳妇!我这老脸不能没地方放!今天的事情,只能我们认了……”说完老太太操起拐杖打赵军。
赵军默默忍受着伯娘的拐杖,又看了一眼悲痛欲绝的黎梅,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他也开始不能原谅自己做出这么下流的事情。
妻子张美玲的电话催了一遍又一遍,他终于接起了电话。
“赵军,你不是说回来吃饭吗?路上下大雨了,你是不是淋雨了?”电话那头是张美玲关切的声音。
“嗯,遇到大雨了,这会下小了,我马上回来了。”赵军平复心情回应妻子,迅速把电话挂掉了。
“你快回去吧…以后…你再犯糊涂,我就…我就告诉美玲。”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威胁着。
看着赵军走远。黎梅再一次心头屈辱不已,她猛的一头撞向了墙。额头撞破了不停往外渗血,看着老太太心惊肉跳。她扶起孙媳妇,搂着她哭了起来。
“傻啊!傻啊!傻孙女诶!女人就这样的命啊!你死了更说不清楚了,你死了嚼舌根子的人更多了……他们得一个个追到你棺材里头去骂你…”
“奶奶,我不想活了…”黎梅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活…怎么不活?要好好活。忍忍就过去了…傻孙孙诶!”老太太安慰黎梅说。
殊不知,在老太太守寡的漫长日子里,这样摸黑上屋里来的老男人,也有亲戚。而且哪个不是这样逼迫她的。更何况是只有20岁初为人母又远嫁外地的孙媳妇黎梅呢。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提出针线篮子,不停的翻找干净的纱布给黎梅止血。
“梅啊,这件事情之后别再提了…和任何人也不能说,尤其是不要和海儿说起,他在外头打苦工也不容易。”老太太又交代起黎梅。
黎梅点点头,她看着老太太趴在地上开始用抹布擦农药。
她一边擦农药,一边自言自语“这要给擦擦……不然等下孩子们醒了,沾到农药……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