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是这般,你说她爹娘是不是不好对付啊,这宝贝女儿都关牢里了,他们会不会来闹啊。”暖阳有些兴奋的搓手。
“也许吧,上梁不正下梁歪,可能她爹娘也属于那心术不正之人吧。”
“这陈小姐昨晚就被林县令带来了,一晚都过了,他们两个还没动静,不会是憋着什么坏吧,要是轮到平常父母,那可早就来大门口喊冤了,哪会这般毫无动静。”
“现在重要的是,要找出陈小姐与那匪徒是如何联系上的,我可不信一个姑娘或一个府中管家就能轻易联系上匪徒,你们不是说那匪徒是山匪,而山匪在县里暗中散布可以雇佣做事的消息吗,小孩儿做不到,大人可以,管家做不到,主子可以,也许真正联系上山匪的不是陈小姐本人,而是她家里人,只不过与山匪相约见面的还是按耐不住的陈小姐自己,这样也不无可能。”
暖阳觉得陆宴鸣说得有理:“虽然我是第一次见那陈小姐,但很明显,陈小姐脾气暴躁情绪不稳,还死心眼儿,就算撞了南墙还死不回头,还没耐心,你说得也许是条好路子,也许相比查陈小姐,查她爹娘更好。”
陆宴鸣点头没说话,就见他抬头看向天空。
见他这样站着没动,暖阳也跟着停下步伐,也抬头看天。
“你说,曹叔和林县令他们怎么样了?”
暖阳看着天,突然发出疑问。
“他们一定会顺利的。”
暖阳听他这样说,笑了笑看他:“借你吉言。”
在东北方向的山头之上,一木屋中十几个人围着坐在上首的人不断焦急说道:“头儿,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底下有军队围攻上来,兄弟们都去防卫了,这里就我们这十几人在,要是他们攻上来可怎么办啊?”
十几人都不住点头,想要头儿给个方向。
被寄予期望的头儿面上威严,可内心已经慌乱起来。
从半个月前开始,他就收不到上头的消息了,这半个月他没有得到任何指示,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他只知道他的职责从来就是将这山上的人马带领好,到处搜集钱财物资,除了留作队伍自用,大部分都要上交到上头,可这半个月他都没有得到任何指示,现在居然有官府攻上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之前不是没有县衙府衙的兵马上山进攻过,但都被他们的人打退了,可今日明显带队的人不同,为首之人很是经验老道,像是个将军,手下的兵马也勇猛,数量也比他们多了近两倍,与他们这些只是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组成的队伍简直厉害多了,根本比不上人家。
现在他只能下令继续抵抗,不然连后果都难以设想。
既没消息也没外援,堪称腹背受敌。
眼神锐利的看向周围,心中想着,还是保命要紧。
“兄弟们,今日官府派人来捉拿我们,其他兄弟都在拿命抵抗,我们不能辜负了他们付出的生命,我们一定要保好自己的命,快,都去迅速简单收拾东西,趁他们还没彻底攻上来,我们赶紧找路下山撤走,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怕没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这些单纯的江湖人被这人一忽悠,都连忙回房间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