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她僵了一下,全身紧绷着,方长卿在马车上说的那句话太?撩了。
他还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
——想吃了你,从上到下,全部,一点都不剩。
陈念慈回想到这句话,身子经不住抖了下,手指楸着被子,盖过锁骨,一头?青丝散落在床上。
方长卿坐在床榻上,冰凉如?雪的手指流连在陈念慈的脸蛋上,令她的心微动。
好凉,好像阴间?的鬼魂般,“小慈,我想要你,可以吗?”
虽是问句,可他手底下的动作却没停,陈念慈也不打算装睡了,她不安的拉住自?己的衣襟,“我还没准备好。”
凉凉的吻就着眉眼,陈念慈身体有些发?软,她才有些清醒,“你”
方长卿吻住她的唇瓣,“喊我的名字。”
陈念慈的脸颊在发?烫,身上染满属于他的气息,最后还是喊出了他的名字,“长卿,你不要这样。”
夜间?,传了三次水,小芸的小脸比红苹果还要红,没想到大少爷这么厉害,平常看?着斯斯文文的。
可少夫人这小身板能承受得住吗?
早上,陈念慈懒在床上不愿起床,满身都是方长卿留下来的痕迹,而且下面有点痛。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被晨风吹散,她动都不想动,就连动一下手指,对?她来说都困难。
闭上眼睛想了想,陈念慈忽然睁开眼睛,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可他们不是成婚一年多了吗?
小芸捧在洗漱水进来,见到露出来的白臂。
她羞涩的偏开头?,不敢直视,小声道:“少夫人,时辰不早了,该吃早膳了,要不然对?身子不好。”
陈念慈听到声响,翻了个身,面朝小芸,小脸微红,“小芸,替我拿衣裳过来。”
“是,少夫人。”小芸连忙去找了件淡粉色的衣裙,想要替她穿上,陈念慈却叫小芸转过头?,自?己穿好。
不知道方长卿是不是属狗的,居然还咬她,而且还咬那个地?方,想到这,陈念慈只觉羞愤。
他看?起来就像一株不染淤泥的荷花,怎么做那些事的时候就变了个人。
中午时,陈念慈的身子才好些,至少没那么痛了。
“你听说了吗?秦府出事了!”丫鬟拿着扫帚,跟旁边的小厮八卦。
“怎么了?”
“秦府昨天晚上发?生大事了,秦家的主?事人全死了,现在的秦家群龙无首,那些下人们都慌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