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还没个病痛,以池天悯的医术,自然是药到病除。
再加上他出手阔绰,每次让村民帮忙,都给予丰厚报酬,谁家有个喜事,他也随礼最多,谁家有个难处,他也慷慨解囊。
所以短短几个月,他便成为村子里面最受欢迎之人。
春去秋来,时间飞逝,转眼间,池天悯来到葛陌村已经快半年。
在这里,池天悯度过他的十五岁生辰,是他和小七、任草微一起度过的生辰。
那不善言语的父亲,没有通过传音石发来任何问候。
虽然早已料到,但池天悯心中难免失落,好在有两小只作陪,倒也过的不算孤单。
秋天到来,树林被秋风披上一层金黄,作物也得到丰收。
适龄的青壮年又被征召入伍,开始他们的军旅生涯。
秋天是个忙碌的季节,村民们在忙着收割,忙着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储备粮食,士兵们正在辛苦操练,为妖兽抵御战做着准备。
池天悯没有种田,也不需要入伍,每天有空的时候,就帮村中的老弱妇孺打打下手,收割下庄稼。
这一日下午,池天悯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喝着茶,晒着秋日的暖阳,悠闲惬意,一阵推门声,打破他的宁静。
“悯少,不好了,你快给看看,刘路快不行了。”两个村里的壮年,抬着刘路。
担架旁边,他的老娘和刚怀孕不久的妻子,正一脸紧张的跟在旁边。
池天悯立马从躺椅上起身,来到几人面前,吩咐道:“把他放下来。”
壮汉闻言,把刘路放到地上,池天悯见刘路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不敢耽搁,立马以手搭脉,一边诊脉一边问道:“什么情况?”
刘路的老娘哭哭啼啼,说不出话来,倒是他媳妇还算镇定,把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前几天刘路进城采买,回来后不久,就病倒了,开始发热,呕吐。
起初以为是着凉,没有在意,用了点土办法,就没管它。
没想到今天病情突然加重,竟然出现呕血的现象,他们才急忙召集邻里,往池天悯这里送。
池天悯诊脉,仔细询问过刘路的症状细节,再翻看过他的眼白之后,池天悯的脸黑沉如墨,事情严重了。
“刘路回村后,接触过哪些人?”池天悯沉声道。
看到池天悯的脸色,刘路娘子也察觉到事情不简单,小声道:“他回来不久就病倒,没,没接触过外人。”
“那你和你娘呢?接触过哪些人?”池天悯又追问。
“这。。。。。”刘路娘子迟疑,她们每天都要出门劳作,接触的人可就多了。
池天悯见状,也明白过来,对两个壮汉吩咐道:“你们快去把村长叫来,说有大事发生。”
两个壮汉面面相觑,但以池天悯这些日子积攒下来的威严,也没有质疑,立马去找村长。
刘路娘子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道:“悯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