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征农见他们几个盯着这个葫芦看个不停,走到条几前面,将这个葫芦拿了过来,笑道:“这个方形葫芦是我父亲所做,他在前几年,和一个外国朋友聊天,到葫芦上面的时候,他他能种出方形的葫芦来,那位外国朋友不信,后来他们就打了一个赌,结果我父亲真的就种出了一个方形的葫芦来,使得那我朋友啧啧称奇。”
李飞阳与马克赵春江几人,如今拿着这个葫芦,也是啧啧称奇。
赵春江问道:“黄大哥,这个葫芦是怎么种出来的?”
黄征农道:“家父是在葫芦生长之初,用特制木框将它框住,随着它的长大,木框也随时更改,直到葫芦不再生长,在框架之内,也就算是长成了。”
赵春江道:“怎么可能?这玩意儿长的时候,又不是干的,用框子框住,时间长了,岂不是会烂掉?”
黄征农笑道:“当时那位外国友人也是这么的,结果他输得心服口服!”
李飞阳:“真不知道葫芦还能这么种出来。”
黄征农道:“我这个老父亲,天性好玩,最喜捣鼓一些稀罕的东西,架鹰斗狗,养鸽遛鸟,种葫芦,捉蟋蟀,五行八作,没有他不感兴趣的,这葫芦的种法,只是他顺手而为,算不得什么。你若是有兴趣,我今天就给你引荐一下,他老人家也对你非常好奇,早就想见你一下了。”
李飞阳道:“这样再好不过,我早就听到了黄老爷子的名气,今天能见到他老人家的金面,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正话间,有人推门进屋:“老三,哪位客人到了?”
黄征农急忙站起:“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出去散心去了吗?”
李飞阳和赵春江、马克三人也都站起身来,看向进屋的这个人。
此人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清隽的脸膛,眉毛很秀气,和女子的眉毛相仿佛,双眼皮,下巴无须,眼睛在光线不太充足的房间里面,仍然清清亮亮,熠熠生辉,看来很是有奇特。
李飞阳心道,这便是黄大哥的父亲黄世昌老先生了。
他自从听过天地双杰的名号之后,就对天杰**年和地杰黄世昌两个人起了仰慕之情,**年还好,经常在电视新闻里面出现,对于他的相貌,李飞阳是极为清楚的,但是对于黄世昌老先生,李飞阳却是难以知道他的面目如何。
有时候就在脑子里勾勒此人的面貌,此时方才见到了真人,却是和想象中有不一样。
李飞阳也不用黄征农介绍,自行对黄世昌弯腰行礼道:“黄爷爷好,我是李飞阳,身边这两个是我的同学,今天来京城,特意来拜访黄大哥,同时也想拜见一下黄爷爷。”
黄世昌笑道:“你喊老三为大哥,却喊我为爷爷,这辈份可就有乱了哈。”
李飞阳道:“咱们各交各的罢。”
黄世昌大笑:“不错,各交各的,辈份什么的,不必太在意!”
只凭李飞阳这句话,黄世昌就对李飞阳大有好感。
他道:“飞阳,我家老三一直在我身边夸奖你,你的作品我都看过了,写的不错!”
李飞阳道:“我也是胡乱写写,倒是让黄爷爷您见笑了!”
黄世昌道:“胡乱写就写的这么好,那要是认真的写,岂不是早就拿了国外的大奖了?不过,你的传统文学作品虽然写得好,但是我不太感兴趣。”
李飞阳奇道:“那您感兴趣的是什么?”
黄世昌笑道:“我感兴趣的就是你写的武侠,武侠故事,比什么报告、记录、纪实文学、都要有趣多了。”
李飞阳道:“既然您老人家喜欢,那我以后就多写一些,也好让你品鉴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