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绘凑近隔壁宿舍的门口,只听到深津在门口用难耐的音调喊着:“嗯……千绘、千绘酱……”
她感到非常奇怪,不论是刚刚敲门的时候,还是此刻慌乱地来回踱步,她都没有发出声音,深津怎么知道自己来了?
而且,还以这样的音调呼唤着她,她越来越好奇。于是,决定按兵不动,趴在门上继续听深津在说什么。
谁知,他呼唤她的名字越来越急促,期间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这让千绘有些着急。她私心里认为,深津有可能突发急病,疼痛难耐。在危急时刻,自然想到自己最想亲近的人,才叫着自己的名字,叫得这般痛苦……
在门内的深津并不知道此刻千绘正趴在他宿舍的门上,听着他难以抑制的情欲呼喊。
他的身心正被自己的手吊的七上八下,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但却始终无法到达顶峰。
即使幻想着千绘的微笑,她嫣红的唇、她盈盈如水的目光,以及她在泳池里对他的柔声鼓励,甚至还不断地隔空感受那晚她趴在他背上的柔软,但他仍然无法让自己抵达顶峰。
毕竟,幻想也不过是幻想,那不是真实的触碰。
于是,他只能通过呼喊她的名字,仿佛她就在他的身旁,来增加真实感。
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深津都有些不耐烦了。
却在他再一次急切、一连串地呼喊千绘名字的时候,听到了千绘的声音:“深津学长……深津学长……”
他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得了相思病,从来没来过他宿舍的千绘,怎么会突然造访呢?
虽然那声音是那么的真实且温柔,但他自然不会对自己幻想出来的声音加以回应。
不过,那样真实的声音让他尾椎的麻痒更甚,在他再一次听到千绘放大了些的声音“深津学长、深津学长!”时,他攀上了顶峰。
深津低吼着、发泄着,从喉头仿若痛苦的低沉嗓音倾泻而出,拖着长长的鼻音:“啊、啊啊——千绘酱——”
门外的千绘更加紧张了,她认为深津一定出事了,于是,她决定即使冒着打扰其他同学休息的风险,也要敲门喊深津。
随着深津的身体趋于平静,他终于神智回归。
他听到了宿舍的门被敲得震天响,千绘在门口一遍遍地叫着他:“深津学长、深津学长,你没事吧?”
深津有些尴尬,原来不是相思病,是她真实的就在离他一门之隔的地方,陪着他释放情欲。
这样的认知,让他内心的尴尬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感和兴奋感充溢周身。
可她怎么会不明白他那样的喊叫代表着什么呢?他感到很迷惘。
毕竟,在深津心底她已经与流川和三井交往过了,经历过情事,怎么会不了解呢。
其实,究其原因,主要是千绘根本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很快就忘得彻底。
而且流川和阿牧都是闷葫芦嘴,很少发出声音,只能最难耐的时候,才有一句罕见的呻吟。
三井更是只有两次的经验,还没到全垒打,千绘根本不记得他是什么表现。
千绘还在门外焦急地敲着门,喊着门内的深津。
深津回应道:“千绘,稍等一下。”
继而,他快速地收拾了残局,有些慌张地把门开了起来。
千绘疑惑地看着深津。此时正值初冬,她看到他脸色潮红,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膨胀,身上被一层薄汗覆盖着。
他慵懒地站在门里,面容沉静,唯有黏腻的眼神好似要贪婪地洞穿她。
虽然已经在泳池见过深津的肌肉,但在教习的情况下,并没有注意太多。千绘在这样奇异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可是她没有深想、无法洞悉,仅仅是本能反应让她不自觉的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