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兰熏这才放心的把玩着这四颗金疙瘩。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她控制不住将话说的尖锐又难听,不过银杏树对她依然很和煦。
“孩子,吾没有必要骗尔,而且果子就在尔的手中,等第五颗果实结出来后,真假自然分晓。”
“是吗?
那我就等等,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头,若被我发现你是骗我的,你们所求的事情,我立马就会终止。
别说后世如何,反正我都从末世走出来了,他们爱如何如何,我只活这短短百年,其余的事情与我无关!”
舒兰熏对老树的话,依然有着顾虑,头脑发热,一股脑的放着狠话。
老树的声音却依然和蔼。
“孩子,吾没有必要骗尔,尔也没有必要骗吾,这世间的路看似有千万条,其实在尔内心中只有一条而已。”
舒兰熏不屑的嗤笑。
不论她如何没有礼貌,如何发脾气,这棵老树都一一包容。
直到舒兰熏问出了,她一直以来都有所怀疑的问题。
“话说,你脾气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句话一出口,银杏树的叶子都不晃了。
舒兰熏觉得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么能从一棵树的身上,看到了尴尬的情绪。
“所以,你确实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舒兰熏饶有兴致的挑眉。
银杏树沉默了,对于这种问题它不想回答。
舒兰熏眯起眼睛追问,银杏树就好像是下线了一样,一声不吭。
直到舒兰熏想要暴力的将它,从空间拔出来的时候。
银杏树终于出声了。
“别!别!吾真的不能说,这件事是有禁忌的,现在还不到解除禁忌的时候。”
舒兰熏眉头微挑,这回轮到她不搭话了。
她继续加大神识,作势要将这棵银杏树连根拔起。
银杏树一直平稳的声音,带上了慌张。
“孩子,把吾放下,吾说的都是真的,尔若不信,可以让那边那个蛊虫试试,吾身上的禁制就是它的主人所下。”
舒兰熏把树的神识这才停了下来,扭头看向另一侧被禁锢住的小蝉和殷酒。
“他说的是你们中间的哪位啊?”
殷酒反应极快,它那嘶哑的嗓音哭丧似的响起。
“不是我啊!我的主子连决策圈都没参与进去啊!!他就是一个边缘人物啊!!他不行啊!我们都是弱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