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官兵,脸上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我是在通知你!别忘了你的身份!”
沈逸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去,毕竟流放的犯人怎么能和人发生冲突呢,不是吗?”
官兵一噎,他何尝不知道这件事不对。
可是大门已经被外边的人撞的摇摇欲坠,官兵不得不继续施压。
说着就又开始甩出鞭子。
“你们不去也得去。”
吓的其他人都往后缩。
沈逸兴轻松的抬手,将官兵甩来的鞭子,稳稳的抓在手里。
官兵用力往后拽,发现根本拽不动。
“你要做什么?!”
为首的官兵又往后拽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
他彻底黑脸,知道威胁没用,开始换另一种方式开始交涉。
“松手!你以为我想让你们出去吗?等他们冲进来,抢的也是你们的粮食。
我们好不了,你们也好不了。”
官兵说的是实话,一旦逃荒流民闯了进来,抢的都是大家的物资。
官驿中的所有人都会有损失。
不过沈逸兴还是不为所动。
得让官兵知道,自己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所以呢?反正我们也这个身份了,脚上还拖着镣铐,就算有心帮忙,行动也不方便啊。”
说着还踢了踢脚下哗啦响的铁链子。
为首的官兵脸色非常不好,眯起眼睛问道。
“你在威胁我?”
沈逸兴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我们一直是在商量,不是吗。”
说着还好心的往院子里指了指,翻院墙的人越来越多,其他官兵都手忙脚乱的将接连冒头的人,推了下去。
为首的官兵最终还是妥协。
挥了挥手,叫人来给他们将脚上的镣铐解开。
他们的脚踝已经被磨的定了茧,看起来血肉模糊,摸起来却还是硬的。
摘掉镣铐后,侯府这些男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叹息。
自己脚上似乎从未有过这么轻松的感觉。
为首的官兵黑脸催促。
“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沈逸兴给白崖做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