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逸兴注意到她的异样,关心的开口询问。
舒兰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压下心底的不对劲,扬起一抹微笑。
“没什么,只是有些怀念过去而已。”
舒兰熏的注意力,被自己以前带在身边的匕首吸引,有些怀念的接过来把玩。
“这个你还带在身边啊,当时给你的时候,我还十分不舍呢。”
沈逸兴脸上也挂起了笑意。
“当然不舍了,如今我都没有仿造出来此等铁器,之前我还想,如何能让你说出这件铁器的来路。”
那时他们还不是很相熟,两人互相试探,根本不敢像如今再这样,坐下来细说一件事情。
舒兰熏看到匕首上的印子,有些心疼。
“早知道有如今好好说话的一天,何必让你如此糟蹋它,这可是随我出生入死的伙伴,你没少用它试刀吧。”
舒兰熏抚着匕首上面的伤痕,抬眼瞪了他一眼。
沈逸兴被瞪了也不恼,只笑着摇头。
“就是天大本事的人,在过去也想不到如今会发生的事情啊。”
舒兰熏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愣住。
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你是说过去的人,想不到现在会发生的事情?”
沈逸兴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她。
“对呀,当时谁又能想到我们不用互相试探,还能好好说话的这一天。”
舒兰熏深吸一口气,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面色凝重。
“沈逸兴,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没有做,你先帮我应付一下其他人。”
说完舒兰熏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等舒兰熏气势汹汹的杀进空间,直接一个念想就把小蝉和殷酒提了过来。
舒兰熏搬来了一把黄花梨的圈椅,手掌搭在椅子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椅子。
被提来的小蝉和殷酒面面相觑。
“你怎么了?”
小蝉率先说话。
舒兰熏眉毛微挑,眼中凌冽的冷气都快凝结成实体了。
“就是突然间想明白一件事,想要找你们过来问问。”
殷酒如今还有求于她,所以态度格外殷切。
“哎,您有什么想问的,吩咐一声就成,何必如此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呢,我们倒没什么,主要是别把您累坏了。”
舒兰熏却丝毫不为所动,手指还在不停的敲击着椅子,脸上的寒意更胜。
“别耍滑头,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我现在没有耐心和您们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