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直待在赵汀岸身边且被赵汀岸喜欢的人不能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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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岸二十九岁的生日,我送了他一个临时标记和一条领带。
beta是无法被临时标记的,他们没有腺体,无法被注射信息素进行标识,尽管可以通过接吻来进行标记,但这种标记在alpha们的眼中不能算是彻底的临时标记。
beta无法被留下信息素,无法像oga那样成为alpha标记后的附属品。
他们平庸但却独立、坚强,不需要像oga那样成为alpha的附属品,可以成为任何他们想要成为的人,可以选择alpha、beta或oga组成家庭,拥有绝对的自由和爱的权利。
beta平平无奇,却自由洒脱,不用被信息素的吸引所束缚。
晚上,赵汀岸洗完澡到我房间,他把属于我的十点的闹钟关掉,然后给了我一个goodnightkiss。
他吻完我的额头就准备离开,我拽着他的肩膀将他拉拽到床上,吻了他。
alpha的唾液中含有信息素,可以和beta进行交换,同时让beta染上一定量的信息素味道。
赵汀岸稍微挣扎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放弃了,他弯着腰,双手撑在我的双腿边。
他的吻技并不算太好,我们磕磕碰碰,但过程仍旧是让人脸红心跳。
床对面是一面全身镜,我的余光可以看到赵汀岸眼里闭上眼睛时颤抖的睫毛,也可以看见他微微泛红的耳垂,他是个beta,而且是比许多alpha还要强上许多的beta。
我无比清楚这个事实。
他今天的睡衣是绿色小树的图案,最顶端有一颗金色的星星,那是伯利恒之星,这棵树是圣诞小树。
我喜欢在他身上看见任何有我标记的东西,这是alpha占有欲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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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挪到赵汀岸的脖子上,那里原本应该是oga腺体生长的地方,标记oga是alpha的本能,我的犬齿在赵汀岸的脖子上一直流连,叼了一小块肉放到嘴里,很轻地摩挲。
“小树,够了。”赵汀岸说。
他扯着我的后脖颈,把我一把给拎开,然后把我塞被子里。
我还张着嘴,嘴里露出尖锐的犬齿,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我还没下嘴咬呢!
“嗷~”我叫唤了一声。
赵汀岸不解地看我:“怎么了?突然学only叫?”
赵汀岸进我卧室后,把门锁了的,所以only进不来,现在正在用狗爪子挠门。
only特别小一只,挠门的动静特别小,但是它嗓门大,现在也正在嗷呜嗷呜地叫,分明是一只狗崽子,叫声却像狼崽子。
尤其是赵汀岸一说,我有嘴都解释不清。
我能说自己刚才是情到深处后情不自禁地叫唤一声,因为想要咬你一口进行临时标记?
“没事儿,我就无聊学一学only。”我说着,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你走吧,我要睡了。”
我转过身,留给赵汀岸一个后脑勺。
看得见吃不着才是最折磨人的,谁家alpha能够放着老婆同在一个屋檐下,不仅分房分床睡,平常还捞不着一点荤腥吃?
谁家alpha老婆能一只手拎着要临时标记的alpha的脖颈给塞被子里?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皮肤的声音,我转过头,看见赵汀岸把睡衣领口撩到了肩膀的位置:“咬下面一点的位置,明天我有一个高层会议,咬的位置太高了,衬衣领口挡不住痕迹。”
我立马坐起来,嘴巴一张,露出尖锐的犬齿,然后抱住赵汀岸的肩膀,犬齿靠在他脖颈的下端。
我的犬齿刚往赵汀岸的脖颈上埋入一点,赵汀岸就疼得浑身都紧绷起来,我收回犬齿,用舌头舔了一下那两个冒出血滴的小眼:“咬了也没有用,这里没有腺体,你会很疼,算了吧。”
赵汀岸沉默了一会儿,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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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岸吻了我的嘴唇,他说:“晚安,小树。”
他推开门离开,但把only放进卧室陪我。
或许他以为,我刚才提起only是因为我想要only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