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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ldo;也就是藤野当辩护人的事。&rdo;井上康夫干净利落地说，&ldo;所有的问题其实都集中在这一点上。&rdo;

&ldo;说得很对。看来还是井上当法官最合适了，一下子就抓住了要点。&rdo;

&ldo;我不是早说了吗?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rdo;他推了推银边眼镜，转向大出俊次，&ldo;大出，你看这样如何?换掉辩护人，换成其他不会引起大出胜怀疑的同学……&rdo;

&ldo;那我只能当检察官了。&rdo;叹了一口气后，凉子说，&ldo;这样的话，大出的父亲就没话可说了吧。&rdo;

大家的视线集中到了凉子身上。要实现校内审判，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别的选择余地。

&ldo;啊，那我们变成检察官的助手了?&rdo;萩尾一美吐字不清地发着牢骚，脸颊也鼓了起来。

佐佐木吾郎对她相当冷淡：&ldo;你就算了，我来做检察官助手就够了。&rdo;

&ldo;是检察事务官。&rdo;

&ldo;哦，挺有派头的嘛。&rdo;萩尾一美还在&ldo;啊……啊&rdo;地撒着娇，像个幼儿园小孩似的跺着双脚，&ldo;也行。我跟着佐佐木就是。&rdo;

佐佐木吾郎没理她。凉子也觉得有没有一美这个助手都无所谓。

&ldo;俊次，&rdo;惠子喊道，&ldo;藤野她现在是检察官。&rdo;她的声音在发抖，似乎快要哭出来了，&ldo;我说你，怎么能让老爸这样对你呢?光是挨揍不觉得窝火吗?&rdo;她的丹凤眼里噙满了泪水。

俊次还是一声不吭。既没说&ldo;少啰唆&rdo;，也没说&ldo;闭嘴&rdo;或&ldo;关你屁事&rdo;。

&ldo;一直是这样的吗?&rdo;康夫问，&ldo;我是说，大出家的父子关系一直如此吗?胜木同学，如果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们。&rdo;

惠子没有像之前那样和他针锋相对，或者干脆扭头无视他。

&ldo;这个嘛，我不好多说。&rdo;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赶紧用手背去擦。凉子突然觉得，惠子的这一举动相当女性化。不，应该是相当有女人味。看来传言是真的，胜木惠子已然不是少女了，而是地地道道的&ldo;女人&rdo;。

是谁使她成为了女人?大出俊次无疑是第一候选人，毕竟惠子对他的心意一目了然。所谓&ldo;女人&rdo;，难道就是如此吗?就像那些老掉牙的歌曲里常唱的那样，女人对男人的情谊就像本能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吗?

&ldo;我来做你辩护人，好吗?&rdo;惠子窥探着俊次的脸色，说道。井上康夫绝望得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凉子也在心里做出了同样的动作。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除了真理子‐‐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吧。

&ldo;怎么样?我会尽力的。我做你的辩护人，你老爸就不会生气了吧?&rdo;

&ldo;各位，&rdo;井上康夫环视教室一周，说道，&ldo;我们回归主题。现在无论谁是大出俊次的辩护人，大出的父亲都会随时打上门去，很危险，一定要妥善处理。&rdo;

&ldo;我做的话就没问题啊。&rdo;惠子着急地站起身，搂住大出俊次的肩膀，像是要保护他似的。

&ldo;你不行。&rdo;

&ldo;为什么?&rdo;

&ldo;你不是藤野的对手，这一点一目了然。再说，大出的父亲也不会认可。&rdo;

惠子刚想反驳，俊次晃动肩膀将她的手抖落下来。他抽抽鼻子，扬起了脸。

&ldo;俊次……&rdo;

&ldo;谁也拦不住我老爸。不信你试试，井上，当心被他揍死。&rdo;话虽凶狠，语气却很平淡。看来他累了，还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