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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居同野担心里面那人听见会大吵大闹,只来得急匆匆听了半句:“丢男娃的没有,丢媳妇的到有一个。同野,你屋里那个真的是男娃不是小媳妇?你莫不是藏了个小媳妇诓我是男娃吧,你让我瞅瞅——”

居同野瞥见曾响一颠一簸地扛着个麻袋来了,更不能多说,忙不迭把人连轰带攘推走了。

家中地里花生落成,曾响他娘装了一麻袋叫他给未过门的妻子送去,他自己便克扣了半袋扛回来给县太爷打牙祭。

居同野一听不是孝敬自己的,甚至没有提自己一句,挑挑拣拣捏了个三仁花生,仁塞进嘴里,壳砸在曾响脑袋上。

沈吟想帮忙,居同野和曾响都不叫他干,明明沈吟年长身量更高,偏偏被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这些天天气炎热,外袍总是汗津津的,曾响每每晚上回家前都给他洗干净晾在院里晒月光,翌日醒来就能穿上。

两人合力揉搓干净花生,发现锅又太小,还不够曾响一人垫肚子,何况三人嗷嗷待哺口水直流三千丈。居同野敲了三户门,终于借了口大锅,直到夜色清亮方才撒了大把的盐上灶熬煮。

厨房里的柴是以前居同野上山砍的,能省几个柴火钱,居同野是把衙门当家用,回不回家都一样,只在铺盖让给了沈吟之后,才夜夜回家歇息。这几日居同野没空上山,又不好意思叫曾响去捡,曾响不会捡只会买,原本算计能再烧几天万万没料到今夜还有锅花生,柴堆见底,一根一根吝啬地填进灶台,一锅花生就着柴火余温完成那最后一分火候的磨练,终于以饱满香糯的滋味进了三人腹中。

腹中吃得圆滚滚,晒过月光,曾响照例烧洗澡水骤然发现连削牙签的柴都找不到,他扭扭捏捏地走出厨房,羞红了脸,磕磕巴巴的邀请县太爷光临他家屈住一晚。

沈吟浑身黏稠难耐,扯着外袍的领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夜里居然显得他有些微醺,颇有些自醉。

居同野正四仰八叉地躺着,听了之后,抓起一把湿漉漉花生壳就朝他丢过去,准头之好,一把拳头的力恰到好处,在手不裂,离手不散,花生壳无一例外正中曾响脸庞,嘴里斥道:“你家人口那么多,也不怕挤着人,晚上怎睡好觉?还是去我那吧。”

曾响借花生壮胆,自觉背了一麻袋花生来解馋,当被夸温良恭俭让,更可赦以下犯上此等芝麻绿豆小罪。他抓起花生壳和泥土撒回去,半路就撒得七零八落,嘴里嚷嚷:“你那狗窝还漏雨呢,好意思说我。”

居同野不敢看沈吟,朝天上一指:“你叫老天爷下场雨看他理不理你,下场雨,你就把人领走。”

天上好似打烂了只白玉碟,一片大好夜色。言外之意,就是不成。

沈吟笑吟吟地学居同野四仰八叉席地躺倒,瞅着居同野,似嗔不似嗔:“狗窝就狗窝,我这不一直睡得都是狗窝么。”

居同野想沈吟是困倦了,饱暖思淫欲,按理来说都是男人没什么,但在他面前居同野是半个淫字不敢想,仿佛在怕给人玷污。他大抵是想睡了,居同野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扑在耳上,滚地龙似的直朝耳洞里钻,浑身上下酥酥麻麻好不惬意。他也不是死灰,终于按捺不住扭头看过去,只见一双亮堂堂的黑眸犹如天上流淌的月光。

曾响想也是,县太爷在这里睡得可不就是居同野的铺盖。当晚他抱着被子想起他家滑溜白嫩的县太爷,还直可惜居同野怎么就能棋高一筹,先把人给拱了去。

第五章连夜大雨

居同野那屋还是他爹娘留下来的,比衙门还欠缺收拾。

沈吟走得略比他慢一些,因为知道居同野父母双亡,了无牵挂,警惕着别在伤口上撒盐:“居同野,为什么叫同野?”

居同野想他饱读诗书出口成章,不似自己这般蠢笨,不是一路的人竟能走在一条道上,道:“我出生那天,我娘还在外面干活,羊水破了,回家时才发现身后跟了一群野鸭子。”

他小时候最是乖巧,不懂和同龄人玩闹,是以他爹忧心忡忡怕这孩子有什么毛病,希望他能像野鸭无拘无束。

沈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那该叫居野鸭才对。”

居同野见他笑得好看,如此笑着不分章法,好像又是一路人了,不敢后看,接着上句话道:“可惜现在没有野鸭子,都是人家养的,真想偷只来吃。”

如此沈吟更是笑的直不起腰,居同野浑似个天生逗乐能手,直把他逗得前仰后翻,追上去一只手不着痕迹揽上肩头:“来来来,县太爷保证徇私枉法,替你遮掩干净。”

“县太爷”三个字居同野当他玩笑,乐得疯狂以致口无遮拦,果然是个实打实的小疯子。四下无人,居同野不敢保证没被有心人听了去报官,连忙捂住沈吟的嘴,呵道:“又浑说!脑袋不要了!”

沈吟不能出声,心想你怎么还当我是假的,本官非得亲自验明真身不可,而后吃干抹净叫你日思夜想。相贴极近,夏日衣衫料薄,他嗯嗯了两声,心里登时有了促狭的意思,双手顺势揽上那腰。

居同野霎时如被针扎,推开沈吟,加快脚步,直把人甩身后去了。手心似攥一团烈火,刚才是不是错觉,他的掌心确实被舔了,小猫舔爪似的那种舔法,淡淡一下。心里明明期待第二下,然而最终是手比心快,竟就这么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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