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毫不关心,实际上对夏清舒的一举一动充满了好奇。
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她的缝纫机也用的这么好。
不一会儿,小箱子里堆满了发圈。
乔弘琛终于忍不住,拿起几个发圈翻来覆去的看。
做工不错,款式也让人眼前一亮。
至于一根一毛钱的价格他没有任何概念。
“你一下子做这么多,卖的出去?”他问。
“那是当然的。”夏清舒说:“现在无论谁小姑娘还是大姑娘,都能用,而且我卖的发圈的价格很便宜,当然会有市场。”
分析的头头是道。
看着她坐在板凳上弓着背认真缝纫的样子,乔弘琛竟然她有些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口。
被看的头皮发麻的夏清舒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看我干啥?”她问:“怎么,你也想试试踩缝纫机干活儿?”
说实话,这活儿是挺累的。
长此以往,她的腰绝对受不了。
“时间到了。”
乔弘琛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正好指向九点半。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
夏清舒把缝纫机规整起来,转过身,就是一张双人床。
她曾经在这张床上生活了四年。
这四年,乔弘琛回来睡的次数很少。
为了他能多陪陪她,当年她真的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男人还是越来越不愿意回家。
可现在,她都不需要催促了,
他就躺在床的另一边。
好尴尬。
可现在他们两个必须在一张床上。
根本逃不掉。
夏清舒衣服都没换,躺在了另一边。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好像一个木偶人。
半躺在一边看书的男人笑了。
“怎么,我就这么让人害怕?”他说:“至于让你这么紧张?”
他不懂。
他回来跟她一起睡,她不应该兴奋的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如今看来,反倒是他在委屈一个良家妇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