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总在骂我。”
闻灯不太理解的笑了:“我只骂了你一次。”
时嬴没有说话。
闻灯看他没有回答的意思,也就没再问。
当把时嬴找到的那部分扔到井中,广播中诡异的女声再次响起。
闻灯也是这才知道,白松谕原来早早就找到了那唯一没有任何提示的部分。
如果细算时间差,白松谕的速度和被他定义已经玩过的时序是不相上下的。
闻灯早就没听那广播在说什么了,大概也就是温芽把那些他杀过人的鬼魂又折磨了一遍。
他只是看着白松谕,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想去想。
出口打开,外面温暖的日光和闻灯早已适应的昏红完全不同,
闻灯的视线却依旧没转到出口,依旧定格在白松谕的脸颊上。
白松谕的一举一动都被包裹视野中央。
他看到白松谕皱起好看的眉,薄唇一张一合。
白松谕担忧的问:“怎么了?”
闻灯这才反应过来:“没事,走神了。”
白松谕摇了摇头,靠近闻灯。
“我不是说这个。”
白松谕的手指轻轻贴在闻灯的脸上,微凉的手指贴近闻灯泛着热气,红的不太自然的脸颊。
闻灯感觉到不是白松谕的手指凉的过分,是他的脸颊烧的不太自然。
干热感后知后觉的席卷而至。
闻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他发烧了。
第21章
发现自己发烧了,闻灯第一反应是自己怎么这么虚。
似乎升上高中后,成天除了工作就是上课,体育课少的可怜,虚成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闻灯按了按白松谕的手,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白松谕皱着眉,似乎执意用自己的手帮闻灯的脸降温。
闻灯笑了,抬起手扣住白松谕放在他脸上的手。
“真没事。”
白松谕短暂的僵住了,他冰凉的手指像是被闻灯灼热的脸颊同化了,也附上了丝丝热意。
他抽回了手,细长的睫毛扑了扑,看上去莫名温顺了很多。
两人走出了密室。
一路上闻灯隐藏的很好,和大家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的同时也在插科打诨。
秋天的风大,在脸上刮下几个来回,也就没人分得清闻灯的脸是被冻红的还是泛起的不自然的薄红。
除了白松谕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在发烧。
真神奇。
闻灯把脸颊贴到骑着重机车白松谕的后背上的时候,在心里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