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是古道仙皇的代言,又秉承‘女尊’信仰,感情古道仙皇是个女的?
“猜对了,仙皇阁下自然是神圣之至阴之躯,阴生万物,乃天地之母体,秘孕一切世间生灵,我秉承仙皇意志,逝要重塑仙皇的昔世之盛,哦……你那物儿居然释放雷威能量,舒爽了不知几许,再大力释放一些,本皇心畅神舒,自然宠爱你有加。”
我艹你二大爷,老子是想借这个机会用雷威殛残你,哪知你倒舒爽了。
元铮真的心惊肉跳了,至此始知殷秀人的厉害,这仙皇圣谕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使她变的如此厉害?
秘合的二人滚翻在地,殷秀人高高骑跨在上,颠狂着雪躯,反观元铮,一付被非礼的衰相。
怎么能把这女人制服,是他眼下想破脑袋急欲知熟的第一要务。
神念开始搜索佛王元灵的记忆,七彩的记忆,万世邪王的魂识记忆,本生尊者的意志,凡是他能想到的,都要去穷搜一番,只求获得一个制服殷秀人的法子。
而殷秀人却不理他做什么,她有她的算计,狂抽猛纳元铮的真元修为,就是要让他挤压出自己秘蓄了太久的那枚‘真阳’,元灵醒觉之初,乍遇元铮便悄悄探出他深厚的底蕴。若是这个男人都无法挤压出自己的真阳,那自己想要快速的恢复元灵就困难了,其它的人找谁去?煌?不可能,那是死对头,太武真神?也不可能,同样是死对头,魔主太叔寰,同为女儿身,不提也罢。妖王元阳,又不可能,他是妖,不是人,人与妖有天壤之别。真元性质有不可弥合的缺陷,抽取了也是麻烦。
结果就发现,自己这一世这个男人是最合适的,真真是天作之合,是宿命之果,所以不顺水推舟的和他大战一场,真要错失天大的机缘。
“哦……宝贝儿。还有更充足的雷威吗?都释放给我吧,我也艹(爱)死你了。”
殷秀借这个表达深刻爱意的字眼儿,向元铮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元铮也豁出去了,不信你这刚刚醒觉的元灵之体有多大的承受力。必竟你的肉躯没有达到我的强度,引来七彩雷珠的狂暴雷威狠狠殛你,看你是否扛得住?
七彩雷珠是圣器之一,虽不及佛王圣相和百炼魔躯强大。但也是威慑当世的奇巨法器,它所蕴蓄的能量是骇人听闻的。
元铮以自己能承受的极限。引发了七彩雷珠内的狂暴威能。
悍物一怒再怒,一涨再涨,蛙口大肆喷释着雷电,两人的躯体被闪耀的雷丝完全包裹。
这里的异动终于惊动了罗东月、孔宗玉、妙天歌她们。
但当她们赶到佛王圣相小乾坤界的边缘处时,看到这光怪陆离的一幕,都有点傻眼。
做这事能做的天愁地惨,雷电交加,风云色变,也真是叫人开眼了。
“是、是殷秀人?”
孔宗玉讶然脱口道。
罗东月死盯着雷光珠中翻滚的二人,把心念送给去给元铮想问怎么回事,却发现神念之力根本穿透不了一层神秘的封罩。
以她与元铮的灵神合一之境,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只看二人秘合折腾出这番雷丝溢射的景况,就知道他们在秘斗,绝对不是单纯的享受。
妙天歌更是嗔目怔舌,前所未见这番光景,甚至看的蟒面生霞,呼吸变急。
元铮心无旁鹜,一念深深契入七彩雷珠,引动最深沉的狂雷之力,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殷秀人也预感到了一丝危险,但她夷然不惧,心念间,那道光符缠绕在心房,密密守护着最后一道生命关口,只要心神不灭,任你雷电狂袭,我自巍然不动。
秘合之处在最狂暴的雷丝崩裂出来时,一瞬间衔生的光华,把罗东月三人的眼眸都剌的看不见任何东西了。
世界一片银白,一片银茫茫的混沌,隆隆的狂雷闷震声中,挟杂着殷秀人歇斯底里的娇呼。
“死了……”
她感觉莲房被狂泄而入的狂雷殛的粉碎,感觉元铮的悍物一下戳到了心房边缘。
雷暴的威能把自己的肉躯撕成了碎片,但这只是纯粹的感觉。
正因为感觉在极痛中消失,无论是舒畅,还是痛苦,在那瞬间都消荡的干干净净,灵魂似乎破体新生,不再属于肉躯,不再被肉躯束缚。
她‘看’见自己还骑在男人的身上,看见自己还在狂颠,还能听到自己的娇呻,自己挥汗如雨,却没有要歇下来的迹象。
原来肉躯完好,并没有炸掉。
原来一切感知只是从肉躯中分离出来。
一股至灼尖锐的力道也在这刻贯穿元铮的悍物,进至他的本体,下一个瞬间崩炸开来,阴冷的极寒在千分之一个呼吸间冰封了灼热的血脉,似亘古就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