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实在是气狠了,真要把鸡毛掸子换成刀了。
杨锱城忙把闫芳香给拉回来,安慰道:“放在别人手里,戒赌会很难;放在我手里,一点儿也不难。我熬鹰似的熬了他一天一宿,他现在闻赌色变,应该能老实一阵子。”
杨锱城带闫建勋去了临安县最大的赌场去赌,先是杨锱城上场,十赌十赢,赢了满桌子的数千两的赌资,换闫建勋上桌接着赌。
闫建勋以为迎来了肆意赌博的神仙日子,上桌以后才发现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杨锱城让他不停歇的赌博,不准吃、不准喝、不准睡,连上茅房都看着,当真熬鹰一样。
闫建勋由最初的想赢钱,到最后恨不得把一桌子的钱都输光了……
经过他的不懈努力,钱输完了,杨锱城又上场了,又赢了一桌子的钱,闫建勋彻底傻眼了……自己,这是要被熬死的节奏吗?
实在熬不下去了,闫建勋尿遁逃跑,半路被杨锱城给撵上了,带回了杨家,这才出现了刚开始出现的那一幕。
闫芳香很是气馁:“确实会老实一阵子,可过完这阵子呢?不还是会偷家里钱再去赌?家里没钱的情况下,再到外面去偷去抢吗?”
杨锱城安慰的拍了拍娘子的肩膀:“娘子,人之所以爱赌,是享受输钱或赢钱那种不确定带来的刺激。我可以教建勋赢钱的本事,十赌十赢,他就不会有那种赌博的刺激,味同嚼腊。而且,哪个赌坊会欢迎老赢钱的主顾呢?”
闫芳香眨巴眨巴眼睛,越琢磨越有道理,怒火也消了不少。
杨锱城则狐疑了:“娘子,你就不责怪我,为啥不把赢的钱拿回来?”
闫芳香果断摇头:“那钱可不能要。听说赌坊都配打手,赢多了会被砍手砍脚抢回去,你可别犯那风险。再说,赌坊里的银子都是昧良心钱,咱花着心不安,还是自己动手挣吧。”
杨锱城错愕了,对闫芳香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娘子爱财却不贪财,深知生财有道。
老话说的好,家有贤妻,丈夫不遭横祸,得妇如此,自己三生有幸。
。
知道娘家还有十两银子维持生计,闫芳香没再追问闫建勋的事儿,转移了话题:“相公,老成把浴房建好了,我正烧水试用呢,你来看看,满意不满意?”
小夫妻俩参观起了浴房。
闫芳香兴奋的一一介绍:“成叔的手真是巧,将烧水的灶放在外面的高台上,抽或插这个圆木塞,热水就会流进池子里。旁边这个竹塞,则是通向水池子,进来的就是凉水。不用水时,池子底下的那个塞子,又可以把水放到地下,可省事了。”
这么一展示的功夫,池子里的水已经快注满了。
杨锱城用手探了探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
杨锱城一脸期盼的看着娘子:“香香,水满了,你教我闭气、我教你游水好不好?”
闫芳香:“……”
闫芳香低头看着池子被杨锱城撩拨的荡来荡去的水,一股不详之感油然而生,转身想要逃跑,被杨锱城如拎小鸡似的给拎了回来,轻咬了下耳垂,细语呢喃:“香香,我在问你正经的事呢?你怎么不回答?”
喊的是香香,正经你个大头鬼!肯定满脑子不正经!
闫芳香想要挣扎,结果,被某人脱得只剩下亵衣,脸红成了大樱桃,被抱进了浴池。
某人嘴里“正经”的碎碎念:“老成建的这浴池不错,我很满意,香香可否满意?”
闫芳香气得说了反话:“不满意……”
话音未落,亵衣带子已经被解开,刚要惊呼,唇腹也被堵住了……
闫芳香以为相公老想着不正经的事儿,而事实上,证明她错了,相公只不正经的八成,另两成,还是正经的。
杨锱城真的利用浴池,测了闫芳香闭气的时间长度,以及,教了她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