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半信半疑上了楼,洗澡换上睡衣,纠结,就顾清然那些瓶瓶罐罐,爷爷就能信她。
“陆远你好了没?”
顾清然在楼下大声喊陆远,不会是害怕了吧?
“来了。”
陆远下楼后,顾清然让陆远脱掉外套,躺在沙发上。
“你不会把我烫伤?”
陆远对于顾清然的医术一直持怀疑态度。
“不会,从小就玩的东西,放心吧!”
“你越这样说,我越不放心。”
陆远解开睡衣的扣子,赤裸着上身,趴在沙发上。
“你这身材,可以去美院当模特,学生保准都画的不错。”
顾清然啧啧的夸陆远。
“我差钱,还是怎么?”
陆远抬头,用余光看着顾清然。
“人家那模特都是叫为艺术献身,你咋这么俗。”
“我就是俗人一个,不然,为什么这么有钱?”
顾清然撇撇嘴,讲不过陆远。
“好了准备。”
顾清然给陆远的脖子以下准备两个小玻璃罐。
用镊子夹着酒精棉团,点燃。
陆远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顾清然,你要保证你不会弄出事。”
“放心吧。”
顾清然熟练地把酒精棉团在玻璃瓶子里晃一圈,快速扣在陆远的肩颈位置。
这算是利用罐内热力,排出瓶内冷空气,形成负压,把罐吸附于皮肤上。
左右各一,非常对称。
然后还轻轻的拔了一下,嗯,力度刚好,没有掉下来。
“舒服不?”
顾清然弯腰,为了和陆远视线平行。
“一般,你快点。”
“马上马上。”
最后顾清然在陆远后背,脊柱两侧各放一排火罐。
肩膀肩胛骨中上部位置还有两个小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