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出息的小丫头。”
阿蛮的丈夫啧啧叹道。
“你也好不了哪儿去。”
周伯微微驼着背,坐到了他的旁边,笑呵呵道:“三杯倒和一杯倒,也没多大区别。”
“真的是三杯倒?”
许含章立刻来了精神,对阿蛮的丈夫央求道:“你再喝两杯试试。”
“喝就喝!”
他高傲的昂起头,如英雄般仰脖灌下了一杯,又一杯。
然后砰地一声。
整个人脑袋一歪,也磕在了桌面上。
和宝珠安静的醉酒不同,他很快就打起了鼾,听着格外吵人。
阿蛮忍了又忍,最后还是骂骂咧咧的去熬醒酒汤了。
于是在场还清醒着的,就只剩下了心思各异的人。
虽然表面上还是劝酒夹菜,好不热闹,但实质上,却不复过去的亲切自在了。
酒足饭饱后,周伯很知趣的没有留客,而是让阿蛮帮忙,把宝珠扶回了家。
许含章和凌准踩着一地皎洁的月光,慢悠悠的跟在后头。
她的酒量是不错,喝了十来杯,也不见有脸红发汗的迹象,说话也有条有理,口齿清晰。
但凌准放心,不下执意要将她送到家门口,才肯离去。
“你是怎么解决的?”
在拉了些家常后,许含章终于好奇的开口问道。
“我拿刀吓唬了他。”
凌准半真半假的说道。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能被你吓到?”
许含章嗤之以鼻。
“但是他心虚啊。”
凌准理所当然的回了一句。
“是吗?”
许含章眼睛微眯,“心虚了,就容易被吓到吗?”
“是。”
凌准应了声。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哦,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