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不清那是星星还是路灯了,她只记着阿布低头笑着看她的胡作非为,也记着她的确肆无忌惮地对他的脖子胡作非为。
她突然失重腿软差点坐在地上,阿布的手臂还紧紧捞住她,让她回来继续胡作非为。
画面重新浮现脑海,何禾红着脸看了看四周,四周没人,她快走两步跟紧阿布念叨:“你等下贴个创可贴盖住嘛!”
阿布小心翼翼推着象粪拐了一个弯,他看着路:“啥嘛?”
何禾没明说,她的手指虚虚一指。她赶紧把手指收回来,用指尖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那个。”她说得模糊。
阿布不懂:“哪个?”
“那个嘛——”她依旧小声。
小推车的轮子缓慢走着直线。
“哪个?”
……
这怎么!为什么什么话都要明说呀!
何禾急得皱眉:“那个啊!”
她急,可是阿布不看她,他只看着前面的路,防止小推车歪向一旁。
阿布还是慢悠悠的:“哪个啊?”
“就是那个嘛!”
何禾憋得脸红都不肯说,阿布推的车太重了,要不然她早就按着他的脖子把那颗——那颗——草莓——使劲戳给他看!
哦——
她看到阿布笑了!
他肯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阿布逗够了何禾,他眯眼笑着:“我说是蚊子啃的嘛。”
……
啃的——
何禾脸上挂不住了,她扭头:“蚊子吸血,不啃人。”
“哦——”阿布认同地点点头,“蚊子吸的。”
……
怎么听起来更奇怪了……
象们明天要吃集体大餐,何禾一整天都在忙着洗菜。还要把救助中心的象们洗得干干净净,要把救助中心摆上庆祝节日的牌子。
运菜的卡车来了好几辆,有一辆进了救助中心时,顺便送来了两大框的鲜花。
然后阿布还有路远山和云姐就坐在一起编了一下午的花环。
何禾肩膀上扛着璐璐,她搬了个小凳子,抱下璐璐坐在路远山旁边。
璐璐在她坐下后就挣脱了她的怀抱,它一跃而下,扒拉着阿布的裤子窜到他的肩膀上。
阿布被璐璐的爪子按在头顶上缩了一下脖子,他纵容着璐璐的皮,手中还在认真地编着花环。
云姐编着花环,她抬头看着璐璐笑,她编好一个巨大的堪比呼啦圈的花环,把它放在一旁。
“这小猫猫。”云姐捡起一条象草,“威风得很嘞,谁也不怕。”
“田园猫嘛。”路远山也抬起头来,“皮实,胆子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