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怎么看着碧波的湖水居然发起呆来,这才发现原来是晓兰来的电话,正要接听她就挂了,便打过去,晓兰已经完成了在学院那里的事情,正在校门口等我呢!
我跟陈荣说了,他表现的非常有兴趣,一定要跟着去,尤其是听到晓兰也在,便说要会会老朋友,我忽然灵光一闪,现在晓兰一直也是一个人,打游戏的时候,这两个人也没少在一起玩笑,如果能促成他们的好事,倒也不错。
这样想来,便欣然而往,才走到校门口,就听到晓兰这丫头咋咋呼呼的声音:“呦!这是哪里来的帅哥啊?”
我看了旁边有点尴尬的陈荣,一拍她的手:“你这丫头,一天咋咋呼呼的,这是陈荣,你应该知道的!”
晓兰眼睛瞪得溜圆,马上将我拉到一边,瞅瞅那边站着的陈荣,又看着我,悄悄地道:“他怎么找上门来了,朵朵,你打算怎么办?”晓兰是知道我的事情的,也知道我这个人处理感情的事情那是一团乱麻,直接从珠穆朗玛变成塔里木盆地。
我撇撇嘴,这丫头简直就是像小偷一样,我还打算将她和陈荣凑成一对呢,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个模样,为了完成我伟大的计划,连忙拉着晓兰,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在说这些事情,摆摆手,向着站在原地的陈荣道:“喂,陈荣,这边来!”
正是开学的好光景,大家都没有什么事情,学业很轻松,是一学期难得的最轻松的时候,酒吧里的学生不少,有好些新的面孔,充满着朝气和活力,这些应该都是这一学期的新生,英姿勃发的模样,也有不少旧面孔。
“晓兰,终于有时间过来了?”
“晓兰,这么久没见我,有没有想我啊!”
“喂,兰兰,你答应给我画的画呢?”
……
从酒吧门口到吧台短短的几十步路,我们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这里的大多数旧面孔都认识晓兰,这妮子又是个喜欢热闹的,看她摸着头尴尬的模样,我敢赌一根黄瓜,她绝对是忘记了对方的名字,连名字都忘记了,答应的事情又如何记得住!
吧台上的人也不少,晓兰不一会儿就和别人谈天聊地去了,只剩下我和陈荣坐在吧台前面,吧台的小哥又换了一个,不是原先的人,看起来岁数真的不大,估摸着刚刚二十出头的模样,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深蓝色眼眸,带着让人迷离的神采。
他似乎不善言辞,不似原因那个吧台小哥那般喜欢笑,喜欢说一些幽默的段子,掌心下的高脚酒杯不停的转着了,酒杯中的酒液不停的晃荡。
陈荣没话找话:“这里还真是挺特别的!”
“是啊,这里的老板也是中国人,十年前就到悉尼,这间的老板炒着一手绝佳的中国菜,保证你吃了一次变忘不了!尤其是川菜,简直绝了!”可惜今天酒吧的老板这会不在,貌似出去了,我有些奇怪,照理说,每年开学的时候,酒吧里的学生最多,有许多不少慕名而来的学生,都是想见见这间酒吧传奇的老板,在过去的两年里,这个时间他总是会在吧台前。
或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我和陈荣两个人一起避开有些敏感的话题,没话找话说,说天气,说饮食,说晓兰,还说起了大话二。
陈荣说他去了新开的区—一场幽梦,问我想不想去,我婉言谢绝了,打游戏是挺好玩的,就是升级起来太累,我可没有这个闲心在跑去升级,累死个人了。
之后,不知不觉的,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以前玩游戏的日子,在陈荣的嘴里,我又听到一个让我曾经生气的名字—蓝天婉婉,这个一直暗恋陈荣的女孩,在蜀山区里不知怎么的,天天被人追杀,追杀的人特别的多,她这几天也跟着陈荣去了新区一场幽梦。
说这些的时候,陈荣别有深意的望着我,毕竟在游戏大区时,蓝天婉婉惹得最多的就是我和晓兰,在没有其他人,算起来,蓝天婉婉对其他人还有些仗义,估摸着这丫头老找我麻烦,是因为陈荣……
我笑笑,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对于这些事情,我一向抱着无所谓顺其自然的念头,既然已经离开,往日的仇怨就这么过去……想来,蓝天婉婉被人追杀应该是惹了其他的人,倒是替我和晓兰出了一口气,如果知道那人是谁,倒是不妨可以请吃一顿饭。
“干杯!”
“干杯!”
晓兰着妮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们三个人连连碰杯,绵软的酒液带着一点后劲,不知不觉的,脸上带着丝丝的温热。
“一点红霞别样媚,真是美人矣!”晓兰喝的有点醉了,她笑指着我的脸庞,揽着我的肩膀,看向旁边的陈荣,语不惊人死不休:“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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