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定自如地看着爬在床上的任玲,伸手把该在她身上的白色毛巾掀掉,用中食两指轻轻触摸光滑白晰的小腹皮肤……
任玲19岁,做为19岁女孩儿,她身上充满无穷阳光活力。i^所以即便仰躺在床上,她仍旧不忘抬腿拿小脚丫轻踹我的小肚子。
“乱踢什么!当心撞枪走火。”我一把抓住腹下乱蹬的脚丫子就给按一边去了。
任玲哼了一声,又伸手把t恤朝上撩了一下。
这时,我闻到一股幽幽体香,这气味谈不上刺激,但却格外能撩拨欲火。
“准备好了吗?”我试探问。
“嗯。”任玲从鼻腔挤出一丝回应。
“那我开始了。”我行动起来。
“疼吗?”
“还行,一点点。”
“那……我再深一些你能受得了吗?”我打趣说。
“可以,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放开弄就行。”任玲回答很干脆。
我在原有动作基础上略作旋转,微微向上一提,猛地一刺到底。
任玲尽管做足准备,可那如过电般的刺激还是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嗯……哎……哎哟……”
这声音听的我欲血沸腾,就皱了下眉,深吸口气说:“拜托任大小姐,这是针灸,没必要叫的那么夸张吧?”
任玲略抬头,撅着小嘴说:“哼!谁让你把人家弄的那么爽呢?叫两声又怎么了?”
我心里一惊,担心有旁人,就四下瞧了瞧说:“你别再乱叫了,再乱叫让别人听见,还以为我在拿别的什么东西刺你呢。”
任玲扑哧笑了:“别的东西?是什么呀,拿出来看看呗。”
我伸手啪的一声拍了下任玲的小翘臀说:“看你大爷!小丫头片子再胡说?当心下次大姨妈来的时候你找不到人救你。”
任玲老大不情愿:“人家不就跟你开个玩笑嘛,难道你还真忍心让姨妈疼死我啊。%&*";”
“行了,跟你开玩笑,看把你吓的。听话,借你小腿用一下,我找个穴。”我伸手屈起任玲小腿,仔细查找上面的一个穴位。
我的工作是海澜社区医疗服务站保健室的一名中医保健员。
任玲读大一,是我的一个老患者。
丫头长的很水灵,一米七大个,健康活泼。可她就是有个痛经的毛病。
三个月前若不是任玲家中保姆把她拖到保健室让我扎了三针,这丫头估计得活活儿疼死过去。
任玲尝到甜头,每次姨妈来,都要提前找我扎针预防经痛。
我为人闷骚,任玲性格开朗活泼。
平时这丫头说话十分豪放,怎么看都不象只有二十岁的大一学生。尤其男女方面,那一句句小词儿给你放的,简直就是情场老手儿。
可我知道,任玲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虽然这年代处女已经跟大熊猫一样快绝迹了。但她绝对是处,因为,我有一套祖上秘传下来的鉴别方法(这个以后再说)。
任玲小腿白晰秀美,细嫩皮肤散发少女独有体香。
唯一美中不足是这女孩儿太爱运动了,以致腿上有几处明显的伤疤。
我搂腿找到委中,拈针破穴刺入后对任玲说:“丫头你那儿有我手机吗?”
任玲埋头答:“干嘛?想让我约你吗?”
我不屑:“别做梦了,你身板儿都没发育好,还约你……我是说你有我手机号就记好,过些日子,我可能不在这儿干了。”
任玲急忙翻身要坐起,我一把按住:“瞅你那样儿,跟小毛猴儿似的,这身上还带着针呢。”
任玲急着说:“你不在这儿干了,我姨妈来了怎么办?你存心疼死我是不?”
我边收针边说:“这不有上门服务吗?还是老价钱,一次五十,童叟无欺。”
任玲哦了一声,埋头不语。
社区服务站是个小地方,我却是堂堂中医学院针灸骨科专业的本科毕业生。更何况,我是季家祖上八代针灸推拿骨伤内外科杂症手艺的唯一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