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听完他的冷笑,顿时清醒了一下,压下怒火,声音低沉的问道:“欣然,是不是在你手上?”
“你这问題有点难,还有点傻,而且太直接。”
“你这么说,就是在你手上了?”
“呵。。。。”于海山继续冷笑,还是沒承认,也沒否认。
王金童内心的怒火,腾的一下就蹿了过來,他这么说,欣然肯定在他手上,王金童怕自已忍不住,会骂他祖宗十八代,所以咬牙开门见山的说道:“咱俩做个交易,行不?”
“什么交易,价值相等不?”于海山沒有一丝停顿,放佛已经算好王金童会说这句话一样。
“比你这么下作,这么恶心,抓着欣然不放,有价值的多,是一幅画卷,卷上有孔二狗……”王金童瞪着眼睛,擦着脑袋上的汗水说道。
“明天晚上,还是这个地点。”于海山说得无比爽快。
王金童走出了荒山后,又跟了回来,因为他实在不明白一件事,就是于海山为什么会突然找到自已,而且会回答得那么干脆,好像早就知道自已有那幅画卷。
王金童走出了一段路后,又悄悄地跑了回来,果然山角处的于海山旁边多出来一个手下,王金童趴在草丛内,越来越靠近,偷听。
于海山跟那个手下道:“快去告诉孔二狗,就说他的把柄被王金童找到了,明天在此地交换,一定多带些人来埋伏好,明晚最后一战。”
那人一抱拳道:“是,属下明白。”
王金童听到这些,胸口起伏不定,他看到那个手下远走后,于海山也消失在荒山处,才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出了荒山处。
于海山走了没多远停下,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一颗树枝上,看着王金童使用陆地飞行法从自已身边走过,他自言自语道:“功夫比以前见长了。”
王金童从窗口又跃进了屋内,就看到莫人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时而剧烈,时而停止,厚嘴唇子抖动着,睡的不是一般的香。
“草你大爷的,打个呼噜,你整的跟口技似的,各种音调你都玩全了,几十个苍蝇在脚丫子上面晃悠,你就不能洗洗,哪怕涮一下,压压味也行啊?”
“嗖。”王金童越看他越來气,最后猛然窜起,一个白鹤晾翅,直接跳到莫人杰的床上,忍了快一夜的王金童,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傻子,抬起脚,咣咣对着他的屁股猛踹两脚。
第二天早上,一夜沒睡的王金童带着莫人杰和詹天养俩个超级无敌大二货,在县城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了辆马车,然后再去买火药武器这类的。
这类东西当然不太好买,但是跟官府有些牵扯的王金童直接去契丹买就可以了,因为晚上来的不仅是于海山,还有孔二狗。
而且王金童在昨晚已经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欣然是在孔二狗的手里,如果那样就好办得多,欣然是孔二狗的干女儿,但王金童昨天听到是,欣然是孔二狗的亲女儿,从小被裘海岳领养的。
怪不得裘海岳在欣然被劫走后没有表现得太着急,因为他很可能猜到两方面有一场战斗,而孔二狗不想欣然有损伤,直接把欣然劫回去,如果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得多了。
只要欣然是安全的,那么王金童就无所顾及了,今天晚上王金童当然不会把画卷再给他了,而且孔二狗也不会把欣然还给自已,那么等待自已的就是决战。
晚上二更时分,从契丹赶回来的马车缓缓停在了郊外的荒山处,王金童跳下马车,看了看皎洁月光,看了看空旷的远处,等待着对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