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霄漆黑的墨眸之中,惊起了一道浮光掠影,忽然的毫无预兆的倾身而上,指尖如勾的钳住了她笑意魅惑的脸颊,瞬间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住了凤倾城,睫毛眨了眨,愕然的怔在了那里,任由木沉霄即是有力的一吻之后,轻轻的放开了她。
凤倾城有些意犹未尽一般的舔了舔自己的唇,雷击一般的错愕的看着他:“木沉霄,你脑袋被雷劈了?”
“本王只是在证明,本王喜欢的是女人而已……”木沉霄长眉轻挑,眼底却是沉淀着无垠的深邃:“若是你还是不相信,本王可以再一步的证明给你看……”
说着,木沉霄竟然的是甚是合作的翻身下床,手搭腰带,似乎是要宽衣解带。
凤倾城瞬间的明白了他的意思,赫然的抓起了手中的一堆野果子,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
“木沉霄,好端端的严肃的话题,你丫的扯衣服干什么?老娘又不是要和你裸。聊……”
木沉霄脚步微滑,很是轻松的就避开了飞来的果子,“看你听的挺伤心的,所以本王就好心的想要逗你轻松一下,谁知道你却是恩将仇报……”
凤倾城刚想要再一次的以果子砸他,熟知却是因为刚才用力稍猛,牵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顿时的倒抽了一口冷气,眉头紧蹙。
见到她以手抚胸口,木沉霄连忙的收起了玩笑之心,上前一步,接过了她手上的荷叶。
“怎么这么的不小心呢?有伤的人了,还敢搞这么大的动作?”
凤倾城缓缓的抬手看去,掌心之间,晕染了殷红的血迹。
木沉霄的眸色顿时的一沉,眼底折出了一抹异样之色:“你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怎么又挣开了伤口了?”
凤倾城银牙一咬,刚要和他细细的掰扯一下这件事情的责任人的问题,却是在见到他紧蹙着眉头拨开自己的衣衫的时候,悄然的不自主的咽下了所有的话语。
静静的,她任由木沉霄小心的以绸布逝去了她伤口上面的淤血,看着他轻巧的撒上金疮药,再看着他温柔的为她覆上一块干净的绸布遮盖伤口,心底的某处温暖之意,被遽然的挑拨而起。
轻轻的低叹一声,凤倾城垂下了眼眸:“木沉霄,你让我忽然的想起以前生活了……”
“以前?”木沉霄的手蓦然的一顿,却是依旧的波澜不惊的为她掩好了衣衫:“打算和我说出你的故事了吗?”
“想的美……”凤倾城遽然的展颜浅笑:“我不过就是想起了以前一些疗伤的片段罢了……”
“你以前受过伤吗?”木沉霄转身轻柔的在水中洗去了手上的血迹:“我怎么没有发现你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腥风血雨呢?”
凤倾城的笑意蔚然一顿,眸光微缩,若有所悟的看着他的背影:“你一直的在监视我吧?”
木沉霄不急不缓的在一块干净的绸布之上擦拭着手上的水渍,幽幽的转过了身躯。
“凤倾城,你想听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