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白听雨。”
“白听雨……好名字,好名字。”
鬼僧的话在白听雨听来已经是非常模糊了,可白听雨隐约能明白他还有话没说完,便站在了原地,既不回头,也不离去。
白听雨只是在原地等着,这一等就是日落月升,皓月高悬。
白听雨还在等,就算她明白自己该尽快回去与尧庚年和言灵儿碰头,可她仍然在等,只是因为她明白,鬼僧还有话要说。
终于,她等到了。
“白听雨。”
“我在。”
“我名鬼僧,只不过是因为想要阻止一场荒诞宴会。”鬼僧的声音在白听雨的耳边呢喃。“少时的我发现了一个名为仵官王的人创在了一场阎罗宴,赴宴之人皆是心有憾事而无力回天者,仵官王便用阎罗宴将他们带入幻境之中,让他们沉沦,让他们堕落,让他们……变的醉生梦死。”
“那时的我便发誓要终结阎罗宴,可我已经为此而努力太久太久了,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结束这场荒诞之宴的一天。”
“嗯?”
“我在你的身上看见了一点点可能性。”
“嗯?”
“如果你追逐梦想却也同我一样陷入绝望,那么当你真的进入仵官王的世界,去参与那场阎罗宴的时候,可不可以帮我圆梦,让这场荒诞的宴会就此终结?”
“你在求我办事吗,鬼僧?”
“我会在这里等你,当你绝望时,当你进入静海之门抵达阎罗宴,并将它彻底摧毁后,我会为你解答你的困惑。”
“这是场交易?”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那边是了。”
白听雨应了下来,她甚至还有一点点的期待这个所谓的阎罗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这个名叫鬼僧的人为了摧毁它而付出了一生,却最终沦落到求人的结局,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但这个鬼僧有自己疑惑的答案,所以就算进入这场阎罗宴的门票是心有憾事而无力回天,那么白听雨也会为此努力一下。
“算了,想这些都没什么用。”
白听雨摇了摇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都甩了出去,随后她再度御剑而起,向着南城的方向疾驰而去,嘟哝了一嘴。
“还是先找到尧庚年和言灵儿比较重要,也不知道言灵儿找没找到柳沉舟……哎,尧庚年那个小子,不会真的在那片竹林里出事了吧?”
白听雨这样自言自语着,远在静海之门里的尧庚年就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站在一旁的阿鲤见尧庚年打了一个如此之大的喷嚏,她狐疑的看着尧庚年,问道:“我说你小子打了这么大的一个喷嚏,是被谁惦记上了?”
“……谁还能惦记我啊。”尧庚年摸了摸鼻子,又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拎着贾子龙干瞪眼的言灵儿,说道。“我就是一个灾厄,在乎的人都在这里了,还有谁……”
说到这里,尧庚年愣了愣。
“对啊,白听雨还没回来,言灵儿……难道是和白听雨分头行动的?乖乖,怎么就把她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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