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叙指着他,笑的欢腾,“我说弟弟会激动呢。”
宋词没察觉到危险的降临,还留在原没动,梁杉逐步逼近她,粗粝的五指拢上她纤细的脖子,“傻甜小姐,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弟弟远一点哟。”
宋词眨眨眼睛,脖子被掐的难受,说不出话来。
那边的梁叙已是暴怒的边缘了,嘶哑道:“你别动她!”
他越着急,梁杉内心变态的快感越旺盛,他笑的宛如天神,“弟弟,别急,今天我也会让你道什么叫痛。”
尝尝几年前,他万劫不复的境,扑而来的绝望。
什么事都要讲究平啊?他的腿没有人可以责怪,他只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弟弟身上了,有难要同担,不能他一人孤独终老,梁叙要陪着他!孤、独、终、老!
宋词的大半个身子已被推到栏杆外了,色通红,梁杉只给她的喉间留了一丝氧气。
果然神经病不能惹!
梁叙想冲出来,奈何被人控制的死死的,双手被按在背后,他双眼猩红,嗓音犹如从磨砂石上碾过,“梁杉,我他妈杀了你。”
梁杉拍了拍手,“啧啧,真是感动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改为扯她的发,逼得她脖子往后仰,宋词是真的要哭了,真尼玛疼。
“我跟你说过什么?你从来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手术那次是,之前也是,他很生气啊。
他厉声吩咐,“刘周沫把傻甜小姐给我丢到马路上去。”
“哥!”梁叙软下态度,“哥,我的错,她辜的。”
梁杉给了保镖个眼神,把人给放开了,“当然是你的错了。”
梁叙没了钳制,猛冲上前,给了他一拳,骑在他身上,对着他打。
宋词缓过气来拉住了他的手,不解的问:“你跟你哥计较什么啊?刚不还陪着他演戏吗?”
“什么演戏?”
宋词可以指着天发誓,她刚刚真的以为这一大帮人在陪梁杉演戏,她又不是没接触过神经病,王婆的侄子以为自己是霸道总裁,心爱的女人因为被他的仇家追杀而死,所以他才哭着闹着要自杀。
当年一群人为了让他从窗户上回来,不得不恭恭敬敬的喊他,“总裁、总裁。”
神经病的世界,谁能懂呢?
“你难道不是在陪着他演?”
梁叙笑不出来,“他是真想弄死你。”
这句话把宋词惊出一身冷汗,靠靠靠,好可怕!
“打的好,你继续,不要停。”
梁杉:……
梁叙……
“刘周沫!你把他给我拎起来啊!”
宋词眼疾手快先他一步,抓着梁叙的手越过人群跑下了楼梯。
梁杉狼狈的从上站起来,扶着身旁的人,鄙夷道:“嘁,没劲。”
刘周沫默默吐槽,先生的恶趣味还是那么啊……
“先生,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梁杉自然是没有忘的,他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一高,反不是来怀念高中的,他妈让他过来了送伞的。
这不,兴致来了,这送伞的事要往后挪挪了。
梁杉挑眉,“怎么?他还会被淋死不成?”
“哎哟,我的亲弟弟诶,把人小姑娘骗得团团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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