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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其实材料里没写的东西更有意思。你母亲从来没有控告过斯托克顿。&rdo;

&ldo;这个嘛，我想我们只能信任这些记录。&rdo;

&ldo;他打你母亲吗?&rdo;她又一次问道。韦布又一次没有回答。

&ldo;要不他只是打你?&rdo;韦布慢慢抬起眼睛正视着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ldo;这么说只打你?你母亲就由着他，不管吗?&rdo;

&ldo;夏洛特时常不在。嫁这个人是个错误，她知道，所以常常避开。&rdo;

&ldo;我明白了，我猜她没想过离婚?&rdo;

&ldo;她已经离过一次，我想她懒得再来第二次了。夜里开车出去散心更容易些。&rdo;

&ldo;把你留在一个她明知会虐待你的人手里?这种做法你有什么感受?&rdo;

韦布什么都没说。

&ldo;你跟她说过吗?说出你的感受?&rdo;

&ldo;不会有什么用处，对她来说那家伙根本不存在。&rdo;

&ldo;意思是她把有关这个人的记忆抑制住了。&rdo;

&ldo;意思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们从来不谈这些。&rdo;

&ldo;继父死时你在家吗?&rdo;

&ldo;也许，我不大记得了，算是也抑制住了吧。&rdo;

&ldo;档案上只说你继父摔倒，他怎么摔倒的?&rdo;

&ldo;从阁楼楼梯顶上。他在阁楼里藏了些麻醉脑子的好东西，他的小金库。刺激过了头，踩空了一级，摔下来时在过道边磕破了脑袋，着地时又折了脖子。警察来调查，裁定为意外死亡。&rdo;

&ldo;出事时你母亲在家吗?还是又开车散心去了?&rdo;

&ldo;什么，现在你又假扮起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来了?&rdo;

&ldo;只是想了解了解当时的情形。&rdo;

&ldo;夏洛特在家，是她叫的救护车，像我说过那样，他已经死了。&rdo;

&ldo;你总对母亲称名道姓吗?&rdo;

&ldo;没什么不合适的。&rdo;

&ldo;我想斯托克顿的死让你松了口气吧。&rdo;

&ldo;咱们这么说好了，葬礼上我没流眼泪。&rdo;

克莱尔往后靠靠，把档案放在一边。这个小小的举动让韦布的紧张情绪松弛了些，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