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到底有哪里吸引他了。他连碰都不给我碰一下,结果随随便便就让你睡,给你操。”“你对他那么不好,还是每天跑去体育场看你,为了你违逆我。明明那么怕痛,那么害怕挨打,我一说你他就跟我急眼,要维护你的尊严。可是他自己有没有一点尊严呢?还要一心全在你身上,可笑。”头脑一片空白,陈郁青如鲠在噎,这和他所有认知不一样。“你,你这话什么意思?韩烬不是跟着你吗?你不是早就碰过他了?”杜劭听到先是一愣,尔后哂笑起来。“哦,原来你不知道啊。韩烬从初中就开始被霸凌了,后来为了见你,求我帮他转学去了四中。““当时害怕继续被霸凌,所以才创造了最难听最不好惹的谣言。”“我还没尝过他呢。他分化那么晚那么慢,年纪又小。我没那种癖好,根本不屑于尝试,不屑于给他开苞。”陈郁青手脚发麻,怀疑了韩烬那么久,责怪了他那么久。可是如今才知道。韩烬从来没有被杜劭碰过,从来没有和别人在一起过。他的心脏绞在了一起,铺天盖地的疼痛扎在胸口,蔓延到全身所有筋脉。杜劭徐徐道来。告诉陈郁青,当时韩烬为了跟随他的步伐,为了远远看着他,努力模仿着他,想要考和他一样的大学。甚至为了陈郁青随口敷衍的“变优秀才和你在一起”的承诺,不惜损耗身体健康。“他模仿你走了体育生,身体素质那么差,每天都在吃激素药,结果还透支身体搞体育,就为了和你一样考那什么破大学。”“他这么笨哪里考得上?我干脆放手不管他,任由别人霸凌他。希望他清醒一点,最后意识到他只能跟着我。只有跟着我才不会被欺负。”“但是没想到,这小傻子真就考上了。后来我差不多一年多没见过他。家里给我有安排,想要带我出国。我当时终于见到了韩烬,就想着,我要把他带走,他不该眼巴巴看着你,他应该是我的。”“所以我趁着聚会混乱给他下药。反正他的存在感很低,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可以把他带走,之后再上了他,他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但是谁能想到他把那杯酒敬给你,阴差阳错让你睡了他,后来你们又结婚。”“我那时什么都算不上,没势力没能力,连阻拦都拦不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国外的几年我熬出头了,现在我来收回他。”【作者有话说】:杜劭:或许你见过修罗场?这是陈郁青自成为掌权人以来第一次吃瘪,也是第一次受到这样打击性的挫折。股份转让的消息被陈家知道,对他鞭笞和责问也随之而来。陈父让陈郁青回了陈家,就像很多年前因为韩烬的事情一样,开口便命令陈郁青:“跪下!”这一次陈郁青没有丝毫犹豫,早已没了当年的不服和愤懑,径直跪在地板上,任由鞭子和藤条抽在后背上。他像是自虐不满,眼睛因为疼痛而充血红肿。可陈郁青还是颓丧的低着头。不管鞭子打的再狠,他还是会命令下人再打狠一点,不然根本就没有感觉。后背早就被打的鲜血淋漓,新流下的汗珠蛰在伤口上,带来针扎一样的刺痛。陈郁青在自怨自艾,试图用受罚弥补犯下的过错,试图用疼痛来疏解那份愧疚感。可是他对韩烬的愧疚,早就像失控的海啸,无论多少责罚都不足以弥补。更何况因为他的间接缘故,韩烬失去了他们的宝宝,陈家也失去了20%的股份。陈郁青萎靡不振,颓丧到根本没办法原谅自己。陈父看着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最后还是挥挥手,让下人停下了处罚:“够了,你自己不想活,但是小烬还是无辜的。”“这几鞭子,不仅仅是对你害陈家失去股份,害陈家陷入危机之中的处罚。也是因为你伤害到了小烬,害他失去了孩子的处罚。但是再多的责罚都不足以弥补错误,剩下的你就去求小烬原谅吧。”“小烬本来就很可怜了,他那么单纯那么老实,一点都不机灵,蒋冶把他托付给我,可是我们陈家,又怎么对待他的?”“陈郁青,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小烬受伤的时候,你会不会着急,会不会舍不得吗?”陈郁青如鲠在噎。当年父亲不准他和钟既遇在一起,只让他和韩烬在一起。陈郁青有很长一段时间和父亲的关系很不好,叛逆的几乎决裂。现在看到父亲责问的目光,陈郁青才后知后觉,红着眼睛望着父亲。“爸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之前也不该和家里闹不和,不该因为那些事情伤害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