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什么时候可以考试?”李玉柱启动车辆,心不在焉问道。他想尽快拿到驾驶证,买个小货车,三蹦子拉货太少,已经不能满足日常需求。有了小货车装的货物多,车速也快,能省不少事。
刘红梅幽怨的看他一眼,开口说,“你就这么着急拿到驾驶证,不想在这里练车了吗?”
已经习惯每天能看见柱子,现在又发现新大陆,可以在车上享受柱子的服务,巴不得他天天来练车。要是他拿到驾驶证,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咳咳。”李玉柱尴尬一笑,“梅姐,不是那个意思。我每天送货要用车,现在骑的三蹦子太小,不是影响生意嘛。”
“放心吧,已经给你约好明天考试了,梅姐没那么自私,不会一直霸占着你。你开车技术这么好,梅姐都是给你约的最快的时间。”刘红梅虽说对柱子的手艺有点上瘾,可也没到贪得无厌的地步,起码得理智还是有的。怎么也不能耽误考试。
“那谢谢梅姐啊,不是说行规都是给红包吗,回头我给你包个红包。”李玉柱嘿嘿一笑,调侃一句。
知道梅姐不会要红包的,只是为了缓和气氛开句玩笑。
刘红梅斜睨他一笑,开口说,“红包就算了,驾校知道要开除我呢,不过可以给别的,比如等下给梅姐推拿时候卖力点,让我多高兴一会儿。”
李玉柱暗道一声果然如此,自己就不应该提红包的事,这下又被抓壮丁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犹豫一下,“梅姐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瞧你那样,说的好像梅姐逼你做的一样,你就把这当成任务吗?”刘红梅幽怨说道。
“不不不,我都是自愿的,为了刘教练幸福,我甘心沦为朝廷鹰犬。”李玉柱极力否认。女人真麻烦,男人不能有一点说错的,即便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嘴上也不能说出来。
刘红梅被逗的咯咯直笑,“那梅姐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心不甘情不愿我可不管。”
开了几圈,各个项目都操作的很标准,刘红梅放心下来,这样明天考试就妥了。同时也动起小心思来,场地大,车辆小,正适合找个僻静地方停车。
“柱子,到前面那个角落停车,车头朝外。”刘红梅选定地址,指挥对方开过去。
来了!李玉柱一阵无语,梅姐为了享受,豁出去了,不会是有什么不良嗜好,喜欢刺激的吧。不敢再想下去,径直把车开了过去。
“柱子,可以开始了。”刘红梅娇声说道,脸色微红,美眸春情流转,期待接下来发生的幸福时光。
“咳咳。。。。。。”即便之前推拿过一次,李玉柱还是有点不自在。伸长脖子左看右看,确定没人才放心,同时有点跃跃欲试,还别说,这种场景下心跳加速,有点做贼心虚的畅快感。
刘红梅早已准备好,手撑着裙子,里面光洁无物,等待被指点。
李玉柱看的血脉沸腾,眼睛瞪大,恨不得亲自上阵,奈何此处随时有危险,不好操作。只好长叹一口气,收摄心神,暗道一声可惜,然后在对方山谷重要位置连点数指,不敢再看,眼睛认真盯着窗外,生怕有人过来。
刘红梅被点中后立马有了反应,舒服感迅速传遍全身,身体微颤,嘴里发出低声哀鸣,心神飘到九天之上。片刻之后,越来越难受,手不由自主抓着李玉柱的手臂。
李玉柱听着异样声音,手又被抓着,自是难受至极,不过这时正在放哨,心理紧张,稍微缓解点精力。
五分钟后,刘红梅闭着眼还在发颤。
“梅姐,有人来了。”李玉柱瞪大双眼,远远看到一人朝这边过来,正是前些天被自己打跑的陈教练。他来干什么?梅姐还没结束,可怎么办。
“啊。”刘红梅惊叫一声,本就在崩溃边缘的身体,在紧张情绪的催化下,一下子溃不成军。几秒钟后,李玉柱就闻到一股异香,显然问题已经解决。
刘红梅不敢耽搁,勉强支撑无力的身体,迅速清理一番,整理好衣服端正坐好。
“哟,刘教练,车停这里不动,是干嘛的?是不是车坏了,要不要我帮你修理一下。”陈聪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嬉皮笑脸问道。
自从前几天被李玉柱揍一顿,他算记恨上两人了,不过自己不是人家对手,暂时还不好下手。那天拉肚子拉到虚脱,自己在家躺了几天才缓过劲儿,去医院看了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开点药就回家了,只能归咎运气不好。
今天刚上班,看到刘红梅的教练车停在场地角落,心有疑惑就过来看一下,一看之下不得了,又是那天那个小子。心里仇恨顿时涌现出来,不过想到那天被揍的场景,立马偃旗息鼓。
虽然刘红梅不待见对方,可人家客客气气说话,也不好不回答,于是就降下车窗,冷冷回道,“车没坏,我在给学员讲解考试要点,陈教练有意见?”
“没意见,没意见。。。”陈聪讪讪一笑,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鼻子耸动几下,闻到一股怪味儿,这味道。。。似乎在哪儿闻过。。。不会是那种气味吧?
陈聪脸色阴晴不定,再一看平时穿长裤的刘教练,现在穿着裙子,顿时脑海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玛德,这个贱人,平时在我面前装的高冷的跟白莲花一样,没想到背地里这儿骚,跟认识几天的学员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个事,真是放荡至极。
陈聪收敛笑容,皮笑肉不笑盯着刘红梅的脸,开口道,“刘教练,上班不允许穿裙子,你不知道吗?”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老娘的事儿。”刘红梅做贼心虚,脸色涨红,娇声斥道。
此时心乱如麻,只想让这个臭男人赶紧走。
李玉柱在一旁微微皱眉,暂时没说话,看来这个陈教练又想来找茬。
“我哪敢管刘教练的事儿,不过是为了刘教练好罢了。”陈聪阴阳怪气,接着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刘教练车里有什么味儿,闻起来怪怪的,有点像女人干完活那里的气味,你俩不会在车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