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计费精力,短期几天还行,若时间长了又得不到丁点好处,是个人都心里不平,与其到时候弄的家里不和,不如一开始就给了甜头,能省下不少麻烦。
张桂花得了赵老太太的保证,一张脸笑的跟花一样,嘴就没合上过。
在灶房里做草莓酱的赵春芳听到动静后出来,语气中满是酸气的叫了赵老太太和沈宁一声。
赵老太太瞪了赵春芳一眼,闺女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她就是一撅屁股她都知道她要放什么屁。
当即没好气的故意逗她:“再叫娘都没你的份儿,嫁妆不会少你的就是。”
赵春芳一撅嘴,委屈的快哭出来了。
凭啥啊?她又不是不干活?
最近勤快的比鸡圈里的母鸡下蛋还勤,天天起早贪黑的忙活,怎么她就不能拿分成了?
沈宁见赵春芳泪眼汪汪的,好笑道:“春芳快别哭了,娘逗你呢,哪能让你白干活,你跟大嫂一样,都有分成拿。就连小兄妹俩,娘都说给零花呢。”
赵春芳愣住,立马不哭了。
抬头见自己娘憋着笑,气的跺了跺脚,用衣袖胡乱擦着眼角。
自此一家人都满意的不得了,心中充满了劲,对以后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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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槐今日进城回的比以往晚了几个时辰,但所幸是赶上了晚饭。
他借口在镇上买黄豆耽搁了时间,将赵老太太等人糊弄了过去,沈宁却直觉赵槐有事瞒着他们,不然好端端的,如何就耽搁了?
饭后,她去灶房里兑热水,一进屋就见男人慌慌张张的披衣服。
“你做什么?”沈宁将木盆放下,轻轻拽住赵槐的胳膊。
赵槐背对着沈宁,浑身僵硬,随口编道:“路上奔波了一天,身上都是汗,我想着擦洗擦洗,没成想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宁让赵槐转过来,她抬眸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说:“你撒谎,往日里你都是等我洗漱了你才擦洗的,况且天一日比一日热,照你的性子该是在院里冲凉才是。”
赵槐被沈宁说的哑口无言,但他又实在不想让白日里发生的事影响她心情,他正在想说辞,沈宁立马打断了他的思绪。
“到底怎么了?是跟曹掌柜的生意出事了吗?你真是要急死我,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沈宁被赵槐气的够呛,她急着去拉他的胳膊,没成想轻轻一拽,把男人肩上披着的衣服掉了大半。
入目便是他结实健硕的胸膛,腹肌看着就硬的跟砖头似的,沈宁还来不及脸红害羞,眼神就飘到了男人肩头的刀痕。
上面的伤口看着就是新留的,血迹和捣碎的草药一起糊在肩膀上,刚干了没多久。
她蹙着眉头,心下一紧:“怎么受伤了?你不是进城送货吗,怎么弄成这样?”
赵槐把衣服一拽,重新披好。
既然伤口都被沈宁看到了,那他也没有再瞒下去的必要。
他沉着声音,低头给沈宁解释了一遍。
赵槐原以为跟着他的只有一人,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