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我们兄弟两个,一个是镇长、一个是校长,还怕保不了一个子兴?那个顾文太不识相,你去找他谈谈,如果谈不成,我们就把他……”
谢云姜微笑了一下,朝镇长张有德看过去,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三个张家人冷汗直冒,镇长张有才目露凶光,几乎就要扑上来打杀了谢云姜好叫她别再演下去。
这时候他们就想起了谢云姜之前拍枪是什么意思,明目张胆的威胁和震慑。
镇长张有才面容狰狞,艰难道:“谢侦探,你说的这些鄙人都听不懂,还请谢侦探亮出证据来,别血口喷人!”
宋浅浅轻飘飘看过去一眼,也拿出一把枪来,微笑道:“闭嘴哦,别打扰我师姐。”
谢云姜继续操纵着纸片人演戏。
她拿起写着“b”和“f”的两个纸片人。
“不知校长喊我有何事?莫非又是为他儿子求情?唉,这几日查看账目竟有许多不对,但说一笔修葺学校的费用怎在账目上是一笔巨款?当初张子旺带着他们的工程队来不过是将砖头房改成了水泥房,哪里用得着这样多的钱。学校又何曾有过这样一笔经费?实在费解,不如等会去向校长问个明白。”
两个纸片人绕了几个圈子,一个纸片人突然袭击。
“唉,你这后生也太死脑筋。待我哥哥从镇长上升了上去,我便是小河镇镇长,到时候你就是学校校长,和我们一道分钱,一道升官不好吗?如今,也只能叫你去阎罗殿里走一遭了。”
校长张有德猛地站起来:“血口喷人!”
上面用红笔写着“f”的纸片人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纸片人“c”在谢云姜手中神气活现地走近纸片人“b”。
“父亲,学校后边的荒地正适宜埋尸,且让我们把他搬走。”
“你爸和你哥那里可曾准备好了?”
“一切就绪。”
两个纸片人就摇摇摆摆地在肩上扛着一个纸片人去了桌子的另一边。
“挖坑吧。”
他们把顾文放在边上,开始挖坑。
谢云姜又变了声音,用冷静的旁白说道:“七点半,下雨了。”
宋浅浅在一旁补充道:“两个人把坑挖好了,把躺在地上的顾文扔进了坑里。和泥坑相贴的那一面甚少雨迹泥点,朝上的那一面衣服上有明显的泥浆。所以埋尸时间应该就在七点半左右,时差不会超过五分钟。”
张有德像是看到了希望,争辩道:“七点半,我刚好遇到了王春花,王春花之前也作证过。一切都是你们瞎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