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月楼,聪山折上了小路。
树木遮蔽天日,各色花草向远方铺展开去。
路上不时有农民拉着水牛、扛着犁,妇女抱着孩子走过。女人便微笑着向他们一一打招呼。
等人走了,女人就开始唱歌。她仰起头,轻轻唱着。用这里的方言,唱着这里的民歌。
聪山听到女人的歌声,将目光投向了森林。
月楼道:“你唱歌真好听。”
“呵呵。好久都没有好好唱过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呢?”
“我从前是北京一个剧院的歌手。”
“那生活应该很不错啊?现在在这里难道不后悔吗?”
“为什么要后悔呢”?女人毫不在乎地说,“这里的生活虽贫穷,但却安静平实,比起从前那种纸醉金迷的浪荡生活更让人舒服。”
“女人的青春原本就那么几天。倘若花容消陨的时候连个好归宿都没有找到,那一辈子可就真的毁了。”
“呵呵”。月楼笑道,“哪个男人会要老太婆呢?”
“就是。趁早找个好归宿才是女人最好的选择。”
“哎呦”!女人叫道。
“怎么了?”
“我被蛇咬了”。女人看着爬入草丛的花蛇道。
“你不是会医术吗?快帮她看看”!月楼急道。
女人的脚腕上有四个牙印,已渗出黑血来。
“好毒的蛇”!聪山皱眉道,“这附近肯定有蛇毒草,你去找一下吧。”
“蛇毒草”?月楼道,“我去找,你给她好好包扎。”
聪山将衣服撕成布条,给女人包扎。
女人突然把聪山推到地上,趴在他身上,道:“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用一双火一般的眼睛看着聪山。
聪山感觉自己的心慢慢变得滚烫。他猛然抓住女人肩头,将她翻到地上。
女人喘息着道:“你终究还是抵挡不了我的诱惑。”
聪山狂吻着女人的脸,狂吻着她的舌头。他也知道自己是错的,可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
那种暗潮般汹涌翻滚的情欲。
月楼拿着一把蛇毒草跑了过来,焦急地问:“你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
“你的头发怎么这么散乱”?月楼疑惑道。
“太疼了”。女人脸红道,“所以我在树上靠了一会。”
“哦”。月楼转头看向聪山,“这个草?”
聪山低头道:“给她,让她抹在腿上。”
“我们去前边了。你过一会自己回去”。聪山又道。
湖里有七八个女人,十几个男人。他们的表情纯洁自然,微笑着向女人,月楼聪山打招呼。
女人道:“你们或许非常惊讶,但人类一开始岂非都不穿衣服,男女都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