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气格为清爽,远方的化工厂一股浓烟升上天空,瞬间开始笼罩着这座城市,上班族一波接一波的往公车里拥挤。街边的小贩及早揉着迷糊的双眼出摊。酒店门前四只流浪狗为争一块肥肉撕咬得不可开交。我下意识地想,它们为什么不平均分配这顿美餐呢!我又想,它们何曾不想过,也许是肥肉太少了,仅够一个享用的原因吧!要不就是为了家中的孩子吧!总之不管什么原因,不应该对自己的同类种族下此毒手。
我满脑子沉思在这个问题当中,推门进去,大堂茶座区看报纸的那个中年男人似曾见过,在自己的脑海中如此清晰。
他看到我冷笑道:"怎么是你小子,什么好事都有你。"
我一表正经说:"好事肯定没我,好事只有像你这样开车的、当官的才有,你站在这儿肯定有滥事让我沾上呢!"
他轻笑说:"年轻人嘴上不饶人呀!"
我说:"一切还比不上你。"
"你倒还有自知之明,"他摆出一副老资格的口气说,"我等你半天,这么慢我还以为你出车祸呢!"
我冷笑说:"你错了,出车祸往往是开车的人,而且是会开好车的人,像我走路用11号,只会被喝醉,喝昏头不长眼的开车撞。"
"小伙子,那你以后走路小心点,我没时间跟你闲扯,我是小白父亲。"
我说:"我知道,上次我在我们楼下的寡妇门前看到过你。"
他急了:"这个话不能乱说,免得遭别人说闲话。"
我说:"我自己的事都理不顺,懒得乱说,咱们不要绕弯子,你找我什么事?"
他说:"我是为我儿子的消失来。"
我说:"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想一下,一个玩笑能把人开没吗?这又不是变戏法,你见过吗?"
他说:"没见过,但大家都议论与你有关系。"
我说:"是谁议论,你所说的大家是谁?"
她说:"我听小莉说的。"
我说:"她是急病乱投医,那是闲话,闲话始终是闲话不能当真。"
他说:"就算是闲话,但有人传,就有此事,无风不起浪吗?"
我转移话题说:"他以前有过这样类似的先例没有?"
他肯定的口气说:"有过。"
我问:"什么原因?"
他讲故事般的口气:"那是在一年前,那时候他刚谈恋爱,不久就消失了,结果也是不接电话,但电话是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