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交易的人员一般都会拖着同一个品牌和型号的可移动音箱,音箱里面做过改造,便于藏匿私货和钞票。彼此接上头互换音箱就完成交易了,所以很难被人发觉。”
“我找到那个公园了,名字叫‘平湖公园’。”汪洋修有些兴奋。
“能不能找到夏老板?她喜欢躲在暗处。”冯清平说。
“我试试。”
几分钟过后,汪洋修终于在公园晨练的大妈堆儿里找到了夏老板。但是夏老板并没有拉着移动音箱,而是悠哉游哉地打着太极拳。
冯清平让汪洋修盯住夏老板,交易结束参加交易的人很可能与夏老板会合。
大约过了一刻钟,只见夏老板打完了一套太极之后随人群散去,沿着人工湖向公园出口处移动。
汪洋修紧紧地盯着夏老板移动的身影一刻不敢放松。
“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人。”汪洋修说。
“没开自己的车,狡猾的很。”冯清平说。
汪洋修就这样一路跟下来,像看电视剧一样,不同的是这可是时时的画面。出租车一直开到“娱乐梦工场”附近,夏老板下了车径直走进“娱乐梦工场”的大厅,随后走进来那个细高细高的男子。没错,就是那个常伴夏老板身侧的男子。
冯清平茅塞顿开:“就是这个人。汪洋,你记住这个细高细高的男人,今天参与交易的很可能就是他。”
“他叫什么名字?”汪洋修问。
“我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大家都叫他‘影子’。”冯清平说。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只能等他们再次交易。有了今天的成果,我们下一次一定能成功。”冯清平说。
汪洋修匆忙赶到医院已经是下午了,见胡文浩满脸和大腿包着纱布,心疼得泪水夺眶而出。
护工王师傅很认真负责,告诉汪洋修手术很成功,劝说汪洋修不要伤心。
胡文浩暂时不能讲话,他紧紧握住汪洋修的手,示意她不要哭,汪洋修越发的感觉心如刀割,掩面而泣。
护工王师傅拉了拉汪洋修的衣角,汪洋修擦了擦眼泪抬起头,才注意到病房里新来了一个病人。于是,汪洋修整理好情绪安静地守护在胡文浩的病床边。
新来的病人显得很痛苦,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汪洋修转过身来投去同情的目光,病人满身满脸的绷带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女人站在病床边,弯下腰去把脸贴在病人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