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窦武府上庆贺长孙满月之喜,正在宴客,突报,有宾客到!窦武暗思会是何人。满堂宾客亦疑,何人会此时才到,分明不给主人家面子。
“有请!”窦武不动声se道。
不多时,一行人走入宴厅,只见为首那人矮矮胖胖,长相甚是可爱,开口道:“哎呦!诸位大人都在啊!也是,在雒阳城谁不给您几分面子啊!咱家在这给侯爷您道贺!恭喜槐里侯啊!”
窦武心中一惊,不想这些人都来了,为首之人乃是中常侍曹节,另几人分别是王甫,侯览。于是便道:“多谢诸位!来人,请几位大人入座!”
“不忙!侯爷,咱家等还要赶回宫中伺候皇上!皇上身边是片刻也离不开人的啊!今ri前来,一来呢恭贺侯爷长孙满月之喜。这二来呢,是否能有幸见见小公子啊。”曹节笑道。
窦武微一思索对左右说:“来人!去把小公子抱出来!”
不一会,小婢就把长孙抱了出来,曹节看着小公子,道:“长得真是眉清目秀,将来长大定然亦是美男子,咱家甚是喜爱!”说罢从袖内取出一枚玉佩,说道:“此物乃是当年太后所赐,今就赠与小公子了!”
闻听此言,窦武大惊:“此礼过重,请常侍收回!孺子得常侍错爱!武在此谢过!”
“咱家送出之物,岂有收回之理!说来也是咱家与这小公子有缘呐!槐里侯,不知小公子可曾取名!”曹节道:
闻言,窦武一愣道:“还未曾取名!”
“如此,不如今ri便有咱家为小公子定名如何!已故唐车骑对咱家有恩,临终嘱托咱家为其女择婿!今ri咱家就向槐里侯求亲,来个双喜临门啊!今后定如子侄一般爱护”曹节喜道。
闻此言不光窦武大惊,席间陈蕃,李膺俱大惊!不等窦武回话,陈蕃与李膺互望一眼后。只见李膺缓缓起立,对窦武施一礼,道:“槐里侯,不知方才膺所言是否同意,膺对小公子亦甚是喜爱,想收其为弟子!待其行冠礼,亲为其求取名门之女。”
李膺此言一出,堂内众人表情各异,有疑惑,有羡慕,有高兴。当然,曹节等人的脸se却是极其难看,不等窦武看口便道:“李校尉此言差矣!咱家已向侯爷请求。何况,此等事也不讲先来后到啊!君子当chengren之美!”
“曹常侍,在常侍未到之前,膺便向槐里侯恳请!陈太尉亦可作证啊!小公子聪慧,膺定当好生教诲。常侍放心!”说完便看向陈蕃。
曹节见陈蕃点头,暗恨李膺,陈蕃。便道开口道:“如此,便请侯爷自决!咱家可甚是爱惜小公子啊!”
窦武见此等情况,虽明知双方想法目的,却是无法回答。但已骑虎难下,必须有所决断。否则,便是双方都得罪了。便开口道:“多谢诸位盛情,实是孺子之幸。曹常侍,方才李校尉确曾提及想收其为弟子!吾想来还需其父母做主!”说完便对一旁站立的窦机说道:“吾儿觉得如何!”
窦机见双方十数人都将目光望向自己,便赶紧定了定神,灵机一动道:“多谢两位大人抬爱!机在此谢过!不过,此事实在让机难为,不如这样,看天意,便让小儿自己选!”
此语一出,众人疑惑,还是曹节忍不住当先问道:“小公子方满月,如何选择?”众人皆以为然。
窦机不慌不忙道:“二位大人,可各持一贴身之物,放于吾儿两侧,吾儿手向何处抓,便依哪位之意!各按天意!不知两位大人觉得如何”
“哈哈!甚妙!咱家觉得甚好!便以此玉佩为媒!”说完便站在右侧。
“既如此,吾亦无异议!”说罢李膺解下随身长剑,道:“此剑乃膺心爱之物,名曰龙渊!乃当年伍子胥之佩剑,吾也是辗转寻得!今便赠与小公子!算作为师见面之礼。”说完站在窦机左手侧。
听闻李膺所言,窦机也是一阵激动,先秦名剑啊。略微平复下情绪开口道:“如此,便开始了!”
众人都是紧张的看着襁褓中的婴孩。没想到这等关键时刻,居然由这个婴孩决定!心中皆升起荒缪的感觉。但是,如果此时有人知道婴孩的想法就不仅仅是荒缪了。。。
此时,这名婴孩好奇望着四周想到:这是哪?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他们在干什么?如此装束?拍电影?再感觉到自己的模样,难道我穿越了!?我在游湖,不知怎的就到了此处?怎么会这样!听他们说话,好像让我选礼物?不错,看看先!看了看右边人手中的玉佩,再看看左边人手中的宝剑。想了下:玉佩太胭脂气了,还是宝剑比较合我胃口,有英雄气概!有了决定便伸手抓向宝剑。可是毕竟太小,没有力气伸出去!
但在李膺等人看来却是大喜过望,因为所有人都看见小公子手的方向伸向李膺,眼睛还不停望着李膺手中宝剑!
见此情况,曹节冷哼一声道:“既如此,槐里侯!宫中还有差事,咱家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窦武回话,领着众人便走了。众人皆感到义愤,觉得这些宦官越发嚣张跋扈。
这时,窦武首先反应过来道:“诸位!武在此谢过诸位盛情,且请满饮此杯!”说完便当先饮下。众人不愿拂其面子,皆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