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看是不是。”他自嘲道。
沈鹊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墙壁上,向前伸出自己的手掌。
“这有什么,我这不比你的难看?”
君慈没料到沈鹊会是此般动作,他微微愣神,反应过后竟是唐突的抬指摸了摸对方的手心。
沈鹊本来是有些可怜君慈的,但刚生出来的同情心,一瞬间就被这人扑灭了火。
沈鹊周身气息一凉,本是没准备给君慈什么好脸色的。
但是对上他那双含着笑的眸眸子,心里那股无明火无端的消了几分。
“登徒子。”她掩饰似的移开目光,寒声暗骂一句。
君慈笑的好似孩童一般开心,但是这笑容入了沈鹊眼,只觉得对方是小人得志。
短暂的寂静后,君慈突然道:
“夫人,你欠我的人情,就用同房来还吧。”
青年说这话的时候,沈鹊正准备拿烟斗。
她动作一顿,将拿出来一半的烟斗又塞回了怀里。
沈鹊笑出声,回答的干脆:“行啊。”
君慈心头有疑,只觉沈鹊行为反常,但未过多深思,依旧笑的开心。
是夜,静风院。
沈鹊靠在床榻上,旁边亮着微弱的烛火。
她手持书卷,看的认真。
一切似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离她床榻几米开外的地上躺着一青年。
屋子的主人像是怕他冷,在他身上盖了好几层棉被,压的这人动弹不得。
君慈的笑容在黑暗中即将破裂,他咬着牙,发出微弱又不起眼的抗议:“这就是同房?”
沈鹊面色平静,放下书卷,熄灭烛火,安稳的盖好自己身上的锦被。
“同处一房,怎么不算同房呢?”
君慈:“……”
—
“侍郎,咱们上次见是什么时候来着?”
灯火明亮的地牢里,红衣女子来回踱步着,一副沉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