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章,插入了雪莉尔父亲与她母亲的过往,我不想用简单的话就描述了,我想把这一段回忆也写成一个故事。一个在流沙之战中,发生的爱情故事。
雪莉尔看到这位德鲁伊,面色从之前的柔和瞬间跌到了谷底。冷漠的面孔似乎可以与女王大人相媲美了。
“我怎么样,为什么要听你的。”雪莉尔反问着这位德鲁伊。
这位德鲁伊,扶航之前也见到过。就是在碎木岗哨与暗夜精灵大军交手的时候,所遇见到的雪伦,也就是雪莉尔的父亲。
“雪儿,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啊。为何对我这个做父亲的,如此的心怀敌意。”雪伦对于女儿的反感,表现得十分无奈,可偏偏他自己却愧疚着自己的女儿,这里面的故事,似乎只有他们父女两个知道吧。
“父亲,你也配提父亲两个字?”雪莉尔就这样讥诮着自己的父亲,连扶航都觉得有些不妥。不管这中间有什么故事,做女儿的,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啊。
“雪莉尔,他可是你的父亲啊,你怎么能这样与他说话。”扶航在雪莉尔的身边低声说。
“我不认他这个父亲,扶航,我讨厌他。”话罢,雪莉儿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既然雪莉尔不想说话,那么在场的人也只有扶航能插上嘴了。扶航不卑不亢的对雪伦说:“雪伦统领,既然您的女儿不想理会你,那么您还是改天再找他谈话吧。看你风尘仆仆的从主战场撤回来,想必也是有重要的任务在身,您还是去执行任务吧。另外,我们也准备去执行任务。”
“你,我们父女两个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外人插嘴。”雪伦厉声道。
雪莉尔拉着扶航的说,神色有些落寞:“扶航,我们走吧。”
“雪儿,雪儿。”雪伦招着手,眼里尽是慈祥的父爱。虽然他知道,这些东西给予雪莉尔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当然了,覆水难收,流水已逝,再也不能拿来偿还了。
从阿斯特兰纳到狼嚎谷不足一天的脚程。雪莉尔德鲁伊小对要在这里与费伦的德鲁伊小队汇合,重新将塞纳里奥护卫队组合起来。
在这里,还有另一只部队。那就是伊利丹的恶魔猎手军团。这里的恶魔猎手不是出卖了灵魂与黑暗签订契约的恶魔猎手。而是,具有超强实力,能轻而易举斩杀的恶魔的战士,他们就像猎手一样,狩猎一切所见到的恶魔。
在赶路的行程中,扶航的小队依旧骑乘着从部落带来的啸狼。这些乖巧的坐骑,要比骑猎豹要舒服得多。
雪莉尔与希尔瓦娜斯一样,一言不发。扶航猜不出女王大人是因为什么不说话,可对于雪莉尔,扶航还是能猜出几分的。十有*就是因为那个叫雪伦的德鲁伊。雪莉尔好像很不待见他。
扶航作为一个暖男,在前世可是有妇女之友的美誉。换句话说,就是女人缘非常的好。
所以为了发扬自己的优良品德,扶航把啸狼向雪莉尔靠了靠。
雪莉尔察觉到了扶航过来了,会心一笑,佯装开心的说:“我就知道你会来安慰我。”
“嘿嘿,你还猜的挺准的。”扶航保持着一贯的嘻嘻哈哈,对雪莉尔说道。
“能跟我说一说,你为什么那么恨你的父亲么?”扶航直奔主题的问。
雪莉尔摇了摇头,一抹清泪从眼眶中缓缓的流出,这一段记忆,对于雪莉尔来说,是一段不想回忆的过去。
不过,扶航不是外人,雪莉尔还是忍忍真真的讲给扶航听。
“那我就告诉你,你不许对外人说,连你的女王大人也不行。”雪莉尔啜泣了几声,娇嗔着扶航。
扶航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是一名听众。他安安静静于雪莉儿并排前行。
“我父亲认识我母亲的时候,是在三千年前的流沙之战。那时候,是我的母亲与我的父亲第一次相见。”
希利苏斯沙漠-流沙之战
在卡利姆多的最南部,有一片巨大的沙漠,叫做希利苏斯沙漠。这里的气候与地貌,与这里的地理位置极为不相符,不知道是季风还是洋流的原因,让这片大陆显得焦躁无比,炽热的苍穹中,烧灼着烈焰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雪伦,今天的风沙可不比昨天小,你看这热浪。”范达尔·鹿盔说道。
雪伦一袭白色的长袍,双手遮掩着阳光。在这样的温度下,他依然显得精神抖擞:“这个天气,连这些虫子们都蜷缩起来了,我看青铜龙一族多半不回来了,他们肯定以为虫子们的气焰消熄了下去,这场战争就可以再缓缓。”
“你看问题倒是看得透彻,不过这话要是被高阶祭司希洛玛听到,她一定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范达尔抓起了一把流沙,任凭它从指尖滑落。
“少在哪里瞎起哄,我们是同一辈的德鲁伊,都是玛法里奥老师的学生,现在你的儿子都已经可以率兵打仗了,我还是孤家寡人,你不替我着急也就算了,还在那里瞎起哄。”雪伦对范达尔的玩笑很不满意,啰啰嗦嗦地又说了一大通。
范达尔盯着远处高耸的甲虫之墙。墙里边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蜂拥如潮水的异种虫大军。
现在他们都在城墙里蛰伏,他们在等待一个机会。那就是正面出击的机会。他们的首领双子皇帝知道暗夜精灵在南风村与虫群之柱之间构筑的堡垒相当夯实,不过,他们并不准备强攻,即使他们的虫群之海,总有能正面击破暗夜精灵军队的那一天。
双子皇帝准备了一个计谋,那就是不在于卡西斯纠缠,而是拿他的软肋。卡西斯就是范达尔·鹿盔。在其拉虫群语中,就是大地之手的意思。不过,在其拉虫群中,不只是范达尔被称为卡西斯,还有雪伦,他也享有同样的美誉。
不过,雪伦并不是暗夜精灵大军的指挥官。所以双子皇帝把矛头指向了范达尔·鹿盔,还有他的儿子,瓦尔斯坦·鹿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