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怎么啦?”这时,站在门口等我的周丽丽,忙上前问道。
我漠然的看着周丽丽,自嘲的笑了笑,带着沙哑的嗓音道:“我没事,真的没事。”说完,眼前一黑,摔倒在周丽丽脚下。
顿时,周丽丽惊呼起来:“大叔,大叔,你怎么了。快来人啊,姐姐,大叔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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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拉萨,有着一股神秘的美,在高原气压的逼迫下,静静顽强的展现一切。3000米的海拔,不是说着玩的,低薄的空气,临界点的气温,造就了藏地圣都独特的自然环境。
也许有人会问,藏地条件这么艰苦,为何还有人常年在那活动。我想,这也许就是人类征服自然的一种象征吧。
藏地高原平均高于海平面4000米,作为生命的几大极地,是有着几处不可逾越的禁区的,就如同边疆的大沙漠,蒙内的蛇沼,南诏的丛林一样,基本是无人踏足跋涉。而念唐古拉大荒漠,正是藏地高原有名的生命禁区之一。
念唐古拉大荒漠,位于藏地念唐古拉山与昆仑山脉交界处,中间纵横700余里,有着极冻,荒漠,泥沼,死湖等特殊区块,是一处极其恶劣的无人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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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左侧的0342号房间内,灯光照得通明。静静中,坐着几个看起来有些憔悴的女孩。
不知多久,我睁开眼睛,迷糊的看着围在床头的几个女孩。女孩们可能都哭了,细细看去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我愣了愣,于是低声道:“你,你们怎么都哭了啊?”
周丽丽眼睛还有些红肿,忙道:“大叔,你刚才怎么了,没有事吧。”
我想了想,望向身旁的周峒鹂,苦笑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而已。”
这时,聂灵灵对着我,冷哼道:“哼,还说没事,医生都说是水土不服,又精神损害严重,所以才晕过去的。”
“哦,是这样啊。”我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一样,于是忙问道:“那我晕过去多久了?”
“2个小时吧。”周峒鹂摸出手机看了看,对我报了个数。
我静静的沉思了一会,仿佛回过神来,叹道:“都凌晨2点了啊。这么晚,谢谢你们照顾,真麻烦了。”
聂灵灵看着我,忙道:“怎么这么说,我们是朋友嘛。”
周峒鹂也道:“是啊,不麻烦的。”
此时,我呆呆的望向头顶的天花板,那洁白的壁顶有着一张鬼脸,看起来似笑非笑的样子。
于是,我苦涩道:“明天还要去找念唐古拉大荒漠,都早点睡吧,我没什么事了。”
聂灵灵看着我,语气有些柔和,安慰道:“好,那你也早点睡吧。”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随后,周丽丽姐妹对我点点头,也走出了房门。
就这样,我看着周峒鹂离去的背影,心头不由有些失落,于是对着空旷的床头,自语道:“呵呵,又只剩我一个了。”
话刚说完,地上嗖的一声,蹿上来一只白狐狸,只见狐狸舔着我的脸,吱吱叫着。
我看着白狐狸,开心的笑了起来。好一会,才道:“白雪,我就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的。”
这一刻,白狐狸好像听懂了我的话,忙伸展四肢,懒散的趴在我的身上,静静的睡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睡着的白狐狸,心绪渐渐的不由回到了抱着小夏的那一刻。
“执着,风你还执着什么啊?”
“风,忘记一切,你放手吧。”
“风,从头开始好吗,她就在前方未来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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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的在脑海中,反复回想小夏的那些话。痛苦,失望,无奈,就这样相互交替着。
我不知道,一直在执着什么,只是忘不掉,也忘不了。
此时,夜色已深,酒店外云层上的繁星也黯淡下来。静静中,那三楼楼道的灯泡也已经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