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苜偕同采菱一起在赶往观月楼的路上。
方才她们接到墨文濯派来的人送来的信笺,要她们赶快赶去观月楼,似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一般。
紫苜不禁心生疑惑,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
一到了那儿,就瞧见了面色沉重的墨文濯。
她惊道,“出了什么事?”
“琉璃芙蓉扣又不见了!”他无奈的解释道,“今早凌掌门又差人送来了请帖,本以为是关于他女儿的事,可是没有料到除了这件事外,他还说流离芙蓉扣又失窃了!”
紫苜无奈道,“又不见了?看来这青城派的防范意识还真是薄弱呢,竟三番两次让人顺手牵羊,盗取了宝物。而这次还搭上了凌大小姐的性命,真真不值!”
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怀疑这盗玉扣之人与杀孟公子是一人为之!”
“这玉扣还真是个热饽饽,怎么还没有抢够啊!”采菱插嘴道,“那青城派算什么大门派?这么没用。。。。。。”
“采菱!”听到小姐语气中略微不满,采菱朝她吐吐舌头,乖乖闭上了嘴。
“姑娘果然聪慧!在下正是这么认为。而且这件事并非如此简单。”
“孟大人不是已经着手调查了吗?”紫苜一顿,挑眉道,“难道还会有什么变故?”
墨文濯在椅子上坐下,并招呼她们也一并坐下后,才缓缓道,“孟清宏应该什么也查不出来。”
“可是,最近听说官府在大范围抓捕跛足之人,难道也没有用吗?”采菱困惑道。
“无用。城中人数之多,并非立即就可以查出。而且,凶手也必定知道自己的弱点,绝不可能在城中四处乱晃,所以此举只会苦了百姓罢了。”
“啊?怎么会!”
停一会儿,他继续道,“这件案子说不准就会就此搁置。这些日子以来,什么线索都没曾发现,而对方又可不费吹灰之力再次盗走玉扣,目的就是为了示威。
“这足以看出凶手背后的组织有多强大,孟清宏也定然不会贸然行事!官府中人都怕与江湖中人打交道!”
“可是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难保他不会为了儿子拼上一条老命!有时候人狠起来,也是很难预计的!”才安静一会儿,采菱又忍不住出言询问。
这回紫苜到时没有再次阻止她,“因为他也无可奈何。抓人要有证据,包括人证物证,而他无一具备,若是贸然行事,反而打草惊蛇。到时反而报仇不成,搭上自己一条命。”
紫苜将目光转向墨文濯,顿时明白了,出言解释道,“所以他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根本没有办法做什么。”
“不,也许还有一个不甚保险的办法。”
“什么?”
“就是将城门一直紧闭,这样任何人都无法出入自由,日子一长,凶手就会忍不住露出些马脚也说不准。
“但这么一来,弊端就有许多了。第一,首先百姓先会挨不住,到时便会引起民愤,惹来不满,到那时城门还是要打开;第二现下凌秦两家对战在即,什么事都有可能爆发,他们也冒不得这个险!
“最后就是万一凶手真的沉得住气,一直悄无声息,那么这么做就会造成城池自身的危机,综上所述,他们定然不会选择这条路!”墨文濯稳稳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