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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这时候，二见泽一才发现最先挨枪倒下的那家伙还有一口气。

二见泽一用的是经特氟纶表面处理的穿甲弹，这种子弹对人体来说不同于叫做开花弹的铅头子弹，它并不在人体内发生爆炸，只是穿通而已，大半的能量都浪费了。

可是，那家伙的脊椎被子弹打得粉碎，疼痛得难以忍受。

二见译一找到被摔瘪了的旅行箱，用左手提着向另一个男人走去。

那家伙奄奄一息，子弹穿透了胃，前后都开了孔，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二见译一走近最后挨枪的那个男人。

这家伙看采神智还清醒，3．57左轮枪子弹穿透肠子从后背穿出。

二见泽一放下旅行箱，俯视这男子的面孔，那是一张在平时表情冷酷的脸。

那男子尖下巴、薄嘴唇。这时他甚至还想虚张声势，可是全身就像疟疾发作一样，浑身颤抖。

住宅区那边传来了人群蚤闹的声音。第三京滨公路上，陆续开来了公路管理机构的巡逻车和其他车辆。

二见泽一翻开那男子上衣的里面，从里子上知道他叫村川，于是双脚叉开，骑在村川身上，右手把手枪口抵住他的前额，问道：

&ldo;说，谁让你来杀我的？&rdo;

说完，他扳起手枪的击锤。

&ldo;快开枪。你狠狠心把我杀了吧！&rdo;

村川喘着气说。

&ldo;你小子别急着想死。喂，谁指使你来干掉我。&rdo;

&ldo;我，我只不过是被雇来的。我们都是些临时雇来的射手。叫……叫急救车来。&rdo;

&ldo;雇你们的是谁？&rdo;

二见泽一逼问他。

这时，公路管理机构和日本汽车联合会的巡逻队员们。

越过公路护栏，向这边大声地喊道。

&ldo;不要紧吗？&rdo;

&ldo;怎么样啦？&rdo;

他们边说边从陡坡上开始往下走。

&ldo;不许过来！&rdo;

二见泽一向着他们头顶上面威吓地放枪枪口喷出红红的火焰，枪声如象雷鸣。

准备走近来的家伙们吓得几乎要跌坐在地下，有的慌慌张张，匍匍在地；有的趴在护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