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
沈秉呈脱口而出的话戛然而止,话风一转说:“今日不同往日,自从我喜欢上你后,何时不理你了?”
苏漫漫轻哼一声,懒得再跟他翻旧账,沈秉呈挑眉笑笑,趁苏漫漫不注意,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苏漫漫愣了一下,刚要挣扎,沈秉呈便笑着说:“别闹,让我抱会儿,不然把伤口弄裂了,你又得哭鼻子。”
苏漫漫停止挣扎,扭头望着眉眼带笑的沈秉呈,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变得越来越无赖了?这段时间躺在床上闲出病来了?”
“没闲出病来,倒是觉得你跟以前颇为不同。”
沈秉呈难过又委屈地说:“大概是远香近臭吧!以前为夫没整日在你面前晃悠,每次出现你都眉开眼笑,恨不得将这世间最好的一切都给我,如今我才在床上躺了没多久便遭到嫌弃了,你不愿亲近我了,嫌我烦了。”
“你这是哪里来的谬论?”
苏漫漫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无语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又哪里嫌你烦了?不是你不让亲的吗?既然你不让我亲,我又凭什么让你动手动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怎么能如此双标?”
“那还不是怕你嫌我烦吗?”
沈秉呈拧着眉头,唉声叹气道:“我只怕我这段时日没办法让你满意,生
怕再没完没了的亲你,惹你厌烦。”
“我只是让你收敛点,又没说不让你亲,你怎么还倒打一耙?”
一个大男人抱着她委屈巴巴地控诉这种难以启齿之事。
让人啼笑皆非又心底发软,有种大灰狼变身小奶狗哼唧唧的既视感。
萌得她心里疯狂尖叫。
若非还保持几分理智,她都恨不得扑进他怀里你侬我侬。
“我只是太喜欢你,想跟你亲近,情不自禁罢了,你要我如何收敛?”
沈秉呈纤长的睫毛闪动,垂下眼帘的模样看起来既无辜又可爱,却又不显得突兀,让人看得心痒痒。
苏漫漫很清楚这个男人又在暗戳戳地散发魅力勾引她。
她心里的防线一步步崩塌。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沉默片刻后,她手随心动,突然伸手抬起了沈秉呈的下巴,垂头轻轻地吻在他颤抖的睫毛上。
微弱的光线照过来,还能看到他漆黑的瞳孔宛若黑曜石一般反射着亮亮的光。
像是要将人给吸引进去一般。
沈秉呈原本扣住苏漫漫腰身的手臂突然一紧,喉结上下一滚,性感得不成样子,他眸子微眯,抬眸望着苏漫漫,低声说:“漫漫,我觉得我身上的伤问题不大了,有些事还是可以做的。”
苏漫漫眸子撞进沈秉呈深邃的瞳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
心里一阵发麻,却不得不克制,小声说:“沈秉呈,你是急色鬼投胎吗?你身子最多再养十日便能康复,你连这十来日都等不及?”
“那也要看面对之人是谁。”
沈秉呈凑近一些,温柔地吻住苏漫漫的嘴角,可怜巴巴地将人抱紧,轻叹着说:“没有哪个男人天天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还能做到清心寡欲的,若真有,不是不行就是不能。”
苏漫漫忍不住笑出声:“沈秉呈,你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怎么说起这种话来一套又一套的?”
“夫妻二人若想浓情蜜意,便不能太正经,否则哪有什么情趣?别的女人或许吃饱穿暖便心满意足了,但我们家漫漫非一般人也,若不花点心思,不出三日便将为夫忘了,为夫寻谁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