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场可想而知的惨烈。
“苏漫漫!”
付清荷脚步一顿,扭头愤怒地瞪着苏漫漫,冷笑道:“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老娘什么都还没说,
你便觉得老娘会为难你那位人中龙凤了?”
苏漫漫被瞪得脖子一缩,小声提醒:“娘,人家有名字,叫沈秉呈……”
“你!你真是气死老娘了!”
付清荷捂住胸口,冷笑连连:“你要不是老娘亲生的,老娘真恨不得把你个糟心玩意丢出府去!”
“娘,您别生气嘛。”
苏漫漫厚着脸皮凑上去,黏糊糊地抱住付清荷的手臂,小声撒娇:“当初本来就是我逼迫人家才得偿所愿,他婚后非但没为难我,还待我极好。从始至终做错事的人是我,我都认了。我辜负爹娘对我的养育之恩,我对不起爹娘对我的敦敦教导,也辜负兄长们对我的爱护之心。我对爹娘和兄长所做之事是错,对沈秉呈又何尝不是?”
这道理沈家人何尝不知?
只是他们家富贵,高高在上。
沈秉呈再如何会读书,也不过是个出身低微的泥腿子。
他们苏家终究是看不上沈秉呈的。
“我知道了。”
付清荷神色复杂地望着苏漫漫,犹豫片刻后拧眉道:“你能反省你做错的事,也不算毫无长进。但老娘必须告诫你,一个人在势微时对你好未必出自真心,只有在他身份显赫富贵加身时对你的好,才算是真的好。”
沈秉呈被他们苏家如此逼迫,还能善待苏漫漫。
能
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
心机必定深沉。
越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越是深不可测。
苏漫漫感受得到付清荷发自内心的关心和担忧,笑道:“娘,我心里明白的,您就别为我担心了,我有信心即便他将来得势也不会弃我如敝履。”
而是我要平安无事地离开他。
付清荷望着不过分开三个月便成熟懂事了许多的女儿。
心口闷闷的,有些疼,又有些欣慰。
她抬手摸了摸苏漫漫的脑袋,眸光惆怅地感慨道:“漫漫,为娘已经很多年没见你这么乖巧懂事了。”
“啊?”
苏漫漫一脸茫然。
原主不是嚣张跋扈骄纵任性的典型代表吗?
难道还有乖巧懂事的时候?
“走吧!去前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