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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村没妇，而且，她还娼妓般地笑了笑。

面对这种情形，罗宾怒气上冲，但他不想再理这个泼妇。

马车仍在缓慢前行，谁也没有再说话。约得芬阴沉着面孔，目视前方，嘴巴紧

闭;而罗宾则在快速地思索着，他必须从这个女人口中得到七角烛台的全部秘密。

马车缓慢地走在比昂的街上。前方不远就是塞纳河了，他们穿行在山丘间的大

道上，逐渐地，前方的塞纳河已清晰可见了。

绿草坪一般的牧场那边，河水的波纹在阳光照射下发出鱼鳞样的光。约得芬命

令停车。

&ldo;到此为止吧。你可以回去了。&rdo;

她对驼背老人说。

车夫扶了一下帽了，而后赶着车走了。

约得芬对罗宾说：。

&ldo;好了，我们也该分手了。往前走不远就是麦友雷车站，从那儿可以上火车。&rdo;

&ldo;你呢?&rdo;

&ldo;我就住在这附近。&rdo;

&ldo;这里没有可居住的房子呀?&rdo;

&ldo;在河边的芦苇荡中，备有一艘小船，我把它当作我的家。&rdo;

&ldo;我把你送过去吧!&rdo;

他们继续往前走，过了牧场，来到河边。果然，在芦苇荡中的一棵水杨上系着

一艘小船。这里的芦苇比人还高，将布帆扯下后，任何不知内情的人都发现不了，

而且，从这里观察四周非常方便，也不用怕会有人来偷听谈话。总之，这里是一处

最佳的隐身地。

&ldo;好吧，就此分手吧。但是，我想提个问题，你究竟是伯爵夫人呢，还是女贼

培各丽妮呢，或者是约得芬&iddot;芭玛?这里面哪个是真的?&rdo;

罗宾非常直接地问道。可是，不见伯爵夫人发怒，却见她笑得非常灿烂，同时

还说：

&ldo;你喜欢哪一个就用哪一个称呼我好了。我想，你也许会叫我女贼吧?&rdo;

&ldo;你猜对了。你真是女贼，也是魔女。正像包麻尼昂说的那样，你是一个残忍

的女人。&rdo;

&ldo;噢，你还真能说得出来。不过，我也想问你一下，你又是什么人?&rdo;

&ldo;我就是赖武&iddot;丹督雷基。&rdo;

&ldo;扯蛋!&rdo;

约得芬又粗俗起来。她接着说：

&ldo;嘿!小家伙。你不是亚森&iddot;罗宾吗?你从小就偷东西，是个惯偷吧?

&ldo;老娘清楚你的根底。你爹是斗夫拉斯托&iddot;罗宾，是个武师，又是个玩家，靠

诈骗度日，后来在美国进了监狱，死在了那里。你母亲叫安莉艾德，本来是良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