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我可事先说好,因为研究古文字。我对中鼎这种金属类文物还有些眼光至于瓷器玉器,我可不敢伸手”!上车前谭越先给肖强打了预防针。
“啥都成,摆几件别空着就是了,你瞅我像喜欢古玩的么?做个样子罢了”!
“那你还不如去买工艺品呢”!
“工艺品不好的不贵,不贵的不好,你肖哥可不是大款,手里的资金很有限呀”!
“也对,那咱今天就专买假货就是了”!
说着笑着两人分头上车,直奔琉璃厂,谈越想到田力还托自己买东西呢,这次顺手办了就是。
到了琉璃厂,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两人把车停好后就扑到了各个摊案上。
“兄弟,你看这玩意儿怎么样”?就一会儿,肖强就找到了目标,有事先的预防针,他也就只选金属类的,诸如铜器什么的了,此时拿在手里的是一个古代的头盔,品相还不错,包浆自然,器型完整,上边还满布精美的花纹。
“这可是我从一位祖上曾经当过明朝大将军的藏有那儿收来的。怎么样?能瞧得上眼”?摊主见有人中意,赶紧搭讪道。
谆越也不理会他,任是谁当卖家都会怎么好怎么说,从肖强手里拿过头盔,将思感透了进去……
还真是老物件!该越刚读取了器物初成那一段的记忆就已经确定,不过,打造的时间应该是民国,那位匠人被剪掉辫子后古怪的发型便是证明,至于民国人打造这样一个头盔干什么用,因为后边还要探看许多。谆越就没有往下探看了,将头盔放下,问道:“要价多少”?
“不多,五万块”!摊主伸出了一只手。
“走吧”!双方的心理价位相差太多,谆越干脆连价都没回拉了肖强就走。而肖强呢,则是一听价格就准备放弃了。
“误!别走啊您二位!价格还可以商量嘛”!
“没得商量,你耍是要价五百还有的说。五万,呵呵,买不起”!肖强一笑说道。
“切,真是没眼光,我那朋友可是姓戚的,明朝姓戚的大将有谁,,摊主还在吆喝呢,浮越却头都没回的径直离开了,这是个又奸又贪的家伙,以他和肖强的脾性,不是被骗,就是说翻。
大街上的各类物件是成千上万,但真东西,好东西实在是太少了,即便有。要价也很高。都到琉璃厂出摊了,那都不是一般的精明,从这些人手里检漏,那可需要大运气!
都走了半个大街了,也没有遇到合眼的物件,上次自己怎么就那么幸运呢,随便蹲下来。都能淘到一枚举卯银币,而这一次。该越觉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住此前的虚耗了,却是宝贝的影子都没摸到。
谆越没找到宝贝,不代表肖强没有收获。像那些看上去不错的质品,只要价格合适,也买了几件小所以,倒是半点都不失望。
小摊上没有,也就只能进店了,虽然店里的东西更贵一些,但二十来万的物件,还是从店里寻找比较靠谱,左右肖强已经有了几件收获了,谆越决定,为自己淘换一件小好应付田力。
跟肖强说了一下,两人进了一家叫望月阁的店面,网一进门,该越就给一片晃眼的金色给吸引住了。不过,他却没有进门就冲目的而去,而是装模作样的挑选了一会才指着那一副鉴铃对活计叫道:“再拿那副鉴铃给我看看”!
服务员把鉴铃小心翼翼的连同牌子一起托出,谭越戴上手套装作查看花纹的样子,将思感透了进去,”
在中国内蒙古,辽宁西部。河北北部,吉林以及北京地区的辽墓,辽塔和窖藏中,曾出土过大量的辽代金银器。有部分已流失国外,总计有数百件。
这些丰富的资料不仅给人们提出了研究辽代金银器的课题,也为全面认识辽文化提供了又一领域。全面总结辽代金银器的出土情况;进行分期排年;研究器形,装饰手法,工艺和纹样的特征及演变规律;从文化方面探讨辽代金银器与唐宋的关系以及与突厥,中亚的关系;结合文献记载解释金银器在辽代的使用和制作情况等等。
而冯教授因为在古文字方面的权威,对于辽代的金银器难免会大量接触。间接地,诸越也接触过不少,有的甚至还会给冯教授带回家中研究,因而谭越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件辽代的物件,只是要判断真假,还需要动用自己的异能。
思感透入进去,很快,一幅幅画面便闪现在眼前,第一时间谅越就确定了这挂鉴铃是珍品了,剩下的就是要通过这些影音,来确定器物的确切时间了,看着柜台里摆着的标签,十八万元,应该可以接受!有了决定谅越不再保留。这一次就把能量一次告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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