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呜”的一声,全身都麻掉了。
那人又吻了上来,底下的手却一点不安分,四处撩拨,点燃了满身的火热。
最后宛宛都快被弄的神智不清了,半梦半醒间她低泣着求饶,口中溢出的破碎声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于是,那恶劣的手指带着满手的腻滑,终于撤了出去。
阮楸看着小人儿满脸通红,眼尾挂着水渍,瘪着嘴委委屈屈地睡着了,她难得有些心虚,她抱起宛宛去了浴室,两人那一番折腾,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渍液体,肯定不能就这么睡了。
专门定制的大浴缸能塞下好几个人,两个人坐在里面还有空余。
温热的水滑过身体,宛宛清醒了些,低喃着说:“不要了……”
阮楸在给她清理,修长的指尖滑过她满身的红痕,揉了揉她的小脸儿,柔声道:“给你洗澡呢,睡吧。”
宛宛第二天是被阮楸叫醒的,那人昨晚那么折腾她,早上竟然不让她好好睡一会,早早就把她亲醒了,气的她要命。
阮楸哄了她半天,最后只能抱着生气的小宝贝坦白从宽:“宝宝,我错了,我道歉。今天是七夕嘛,我想给你个惊喜,昨晚就兴奋了一点……”
七夕?
宛宛一下子想到准备好的对戒,气也不生了,问她:“什么惊喜?”
阮楸说:“说了是惊喜嘛,现在不能告诉你,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
宛宛眨巴眨巴眼睛,盘算着先跟她去那个地方,然后再把戒指拿出来,两全其美。
下床换衣服的时候,宛宛又狠狠瞪了阮楸好几眼,她身上,脖子、手腕、脚腕这种地方,全都是暧昧的痕迹!更不用说别的地方了,简直没眼看!
大夏天的,宛宛找了半天才翻出来一件高领长袖长裙,浑身包的紧紧的,还没出门她就觉得热的慌。那罪魁祸首还把脖子伸过来:“宝宝你看,你昨天咬的。”
她脖子上一圈深深的齿痕,印着白皙的皮肤,不知多显眼。
宛宛气地拿拳头锤她:“还不是你!你要是不那样,我会咬你嘛!”她想拿粉饼给她遮一遮,结果阮楸还不乐意,说什么“让人看见怎么了,谁敢说闲话”。
阮楸真的是越来越厚脸皮了。
两人换好了衣服,阮楸带着宛宛去了机场,直奔夏威夷岛。
到了岛上,一下飞机,就有很多人迎上来,簇拥着她们去了一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