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关系,那也是我该做的。”
穆沂芸面带亲和的笑容,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温柔师姐样子。
但她在心里清楚的知道,她撒了谎,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私心的凡人。
“那师姐,你知道郭延师弟下一场比赛的对手吗?”晏清问道。
“似乎是叫做一个敏扶雪的金丹期弟子。”
“金丹期?!那郭延师弟应付的过来吗?”晏清忧虑道。
穆沂芸思索了一会,宛然一笑地回应道:“一般金丹期面对筑基期的对手都会手下留情,同门师兄师弟应该不会下狠手,我会劝郭延师弟
早一点投降的。”
晏清眉头皱了又皱。
她知道郭延师弟的目的和她一样,早日接师尊回来玄机峰。
正因为是感同身受,她才会越发的懊悔。
要是她并没有被困在传承之地,要是她能早一点回来,要是师尊不会因为找她而暴露了妖族的血脉,要是……要是……
她能更加强大一点就好了……
晏清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仿佛痛觉地减轻一丝心中的愧疚感。
穆沂芸将默默看在眼里,心里也随着晏清这一番自责的行为感到抽痛,无奈感直涌上心头。
……
【要是有的选择,我绝对不会带着晏清来看这一场残暴施虐的比赛。】
穆沂芸在心里发誓道。
“穆师姐,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晏清像一只彻底被人惹怒的狮子,急红了眼,额头青筋凸起,眼神充满恨意地盯着台上的那个人——敏扶雪!
那一双透白的瞳孔倒映着污浊的血色。
敏扶雪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脚边的可怜人,眼里的怜悯清晰可见,可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越发狠辣。
地上的那血人早已看不清面容,伤痕累累,深可见骨。
只听到低微的抽呼声,沉闷又轻微。
血在喉咙堵住血管,半睁着失去亮光的瞳孔,手中的佩剑早已不知所踪,手筋、脚筋被灵气震断,爬不起来,也不能昏迷。
躺在血泊中的正是郭延。
他现在死不了,也昏迷不了,在生死边缘挣扎。
因为敏扶雪不肯。
内门大比的规则就是说出投降、离开比赛台以及意识昏迷的选手,自动裁判出局。
敏扶雪一次次将他折磨,逼他保持清醒的意识,就是为了让他在万众瞩目之下,不得投降,不断地受到非人般的折磨。
郭延无神的眼睛,失去焦距,眼前一片白茫茫。
可耳边却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哭泣,是司徒巧的声音。